他搂住挂在身上的她,任她咬,“孩子生下来,你不喜欢,我带,让爷爷奶奶带,我决不允许你不要这个孩子。”
她松了口,恨恨地掐他后腰上的肉,“东方卓,你混蛋,谁告诉你我不要自己孩子的,我掐死你算了。你竟敢,竟敢把我想得那么坏。”她气得想尖叫。
“你说什么?”这回换他愣住了。
她气呼呼的使劲儿推开搂在腰上的大手,往旁边爬过去,抱起枕头往他头上砸过去,然后下床,套上拖鞋往外走。
他忙翻身下床,几个大步追过去,在门口拽住她,“笨蛋,去哪里?冻坏了怎么办?”
她挣扎着要他松手,喊着不要他管。
他怎么肯,拦腰把人抱起来准备送回床上去,她急切地抓住门把不肯松手,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上了。
他无奈地劝着,“别这样,我们有话回床上再说,你这样会冻感冒的。”
她哼给他听,抓着门把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他决定改变策略,“放手,再不放心,我让聂老头再给你加一个月的药量。”
她一哆嗦,“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如果再加上感冒,哼,再加半个月也没问题。”
她恨恨地道:“你卑鄙。”
“谢谢。”
她咬牙,“你无耻。”
她再接再厉,“你混蛋,坏蛋,臭鸡蛋,讨厌鬼,你欺负我,我不要再叫你老公。”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冷,更不想把自己弄感冒继续受聂老头的荼毒,吃那些难喝的汤药。心里一番小挣扎,不想让他好过,开始提条件,“你要为冤枉我的事情郑重地道歉。”
“别闹。”不想道歉的说词。
“道歉。”她坚持。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好吧,我道歉。”他妥协。
“你要哄我睡觉。”
“听到没有,要哄我睡觉。”
“嗯,怎么哄?”他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他觉得,女人,果然都是和麻烦挂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