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也传来消息,打捞出来的出租车上没人。据专业人士分析,出租车不是出租车,而是高速度,高性能的改装车。车上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唯一可以追查的方向是,此车改装所需的零部件的来源。其结果仍然是:待查。
东方卓的神情只能用恐怖来形容,除了雅先生,基本没人敢上前和他说话。虽然调查结果暂时并不乐观,但东方卓不放弃。他丢的可是老婆孩子,怎么可以放弃。
而另一边,浑浑噩噩地回到酒店,喝得烂醉如泥的叶孟秋做了长长的一个梦。梦从四年前开始,零星的片段不断,快乐的太少,痛苦的、隐忍的、不甘的太多,多到他无法呼吸。梦到叶梅说讨厌他结束,说它结束,是因为他惊醒了。他呆坐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当年那个抱住他,要他坚强,并教训他不该放弃属于自己东西的叶梅。支撑他走到今天的唯一温暖,突然说当年会为他做那些全是为了甩开他,他恨不得在那一刻死掉。
可是,他只有她了,他怎么能只因她的一句讨厌就放弃这些年来执着的东西,不能放弃。他记得,她说的是,“我真的讨厌叶家人,包括现在的你。”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前并不讨厌他,而是因为他对她做了过分的事,强行要带她走,所以她生气了,开始讨厌他了。但那是有理由的,东方卓挡着不让他见到她,东方卓的存在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欲除之而后快的刺。
他霍地起身,冲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说:安安,等我,等我。
市中心的某个豪华公寓里,叶梅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睡得正香甜。而床两侧边缘上,各坐着一个男人。左边是一脸书卷气的温雅男人,南星;右边是银白长发的中西方混血儿,南月。
两个男人互瞪着,谁也不肯认输。
最后南星忍不住先说话了,“滚回你的洛杉矶去。”
南月不甘示弱,“该滚的是你。还叫什么智多星,幼稚。”
“行,我幼稚。但安安是我的。”
“小阳是我的。”
“安安是我从东方小子眼皮底下抢回来的。”南星一脸轻蔑地道。
“小阳是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南月反击。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安安都忘了。”他不安地看了看床上的人,不满地小声警告。
“小阳是我的。”他意识到自己犯的错,立刻跳过那话题。
“什么小阳、小阳的,她是我的安安,你要叫她叶梅。”
“你又皮痒了是吧!”
“想打架是吧!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