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梅忍不住说了一嘴,“又不是小孩子,也不知道你们在较什么劲儿,不觉得无聊吗?”
东方卓一本正经地道:“跟他一般见识,确实有点无聊。老婆,接下来,我们就做点不无聊的事情。”
果然,不出叶梅预料,今晚,她确实“凶多吉少”,被老公折腾得腰腹酸软不说,连掐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最后她累得沉沉睡去时,倒是把因袁松这个名字而起的负面情绪抛诸脑后了。
而远在国外的南星,当东方卓单方面结束通话的时候,对着手机骂了一句混蛋,摇了摇头,把手机放起来。他无聊地看天,看地,看匆匆走过的行人,然后瞄了一眼十米开外的路边的一棵树,最后视线落在自己的鞋上,在心中无奈地叹气。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你自认自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我是坏人”的气息,可为什么还会有姑娘像个跟屁虫似地粘着不放,这个世界,太tm疯狂了。
虽然忙完了rh的事,他很无聊。可是吧,再无聊,他也不想找个姑娘打发无聊啊!唔,要不,他扮一回色狼调戏一下这姑娘,让这姑娘吓得逃走?或者,截住一个老弱病残的假装抢劫犯或小混混,让这姑娘把他划入人渣的行列再不存在幻想?
每一条,都严重影响他闪光的颓废形像,不好。他又往树那边瞄了一眼,那姑娘正好探出头偷看他,对上他的眼,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好意思还是其他什么,一下又缩回树后了。他向姑娘躲藏的方向招了招手,心里想着:好吧!看在难得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同自己一样拥有东方面孔的人的份儿上,叫过来聊一聊好了。
那姑娘再次探出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他点头,勾了勾手指,意思是让她过来。
姑娘犹豫了一下,从树后走出来,慢慢走近,站定,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同样在打量她。这姑娘的头发不是很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可能是经常在阳光下暴晒的关系,皮肤不同于一般姑娘的白净,而是透着健康的蜜色。她的眼睛很亮,很清澈;眉毛略粗,并没有修饰过;鼻子很挺;唇形很漂亮;身高据他目测,应该在一米六六到六七之间。她的穿着并不出从,上身是浅蓝色的长衫,下身配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黑白相间的运动鞋。
姑娘似乎并不高兴,讲着一口道地的英文,“你是谁?你叫我过来做什么?”
南星挑了挑眉,用英语回道:“我说姑娘,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是谁?你跟着我做什么?一个年轻姑娘,鬼鬼祟祟地跟在陌生男人身后,不太好哦!”
姑娘的语气有点凶,“谁跟着你了?我路过。”
“路过?路过会从镇东头跟着我走到镇西头?”
“我乐意。”
南星觉得好笑,“好吧,姑娘乐意路过,我也没办法。不过,接下来,我可是要进男厕所的,希望姑娘再不要路过了,否则,影响不好。”说着,跳下铁栏杆,一步两晃地往前走,前边不远处确实有一个公厕。
姑娘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居然坐到了他刚才坐过的铁栏杆上。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南星没有出来。她感觉不太对,跳下铁栏杆,跑到公厕跟前,离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喊,“喂,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没动静,她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应声。这时候路对面走来一个男人,目标是男厕,她便叫住男人,拜托男人把里边的人叫出来。没一会儿,男人出来了,表示里面没有别人。姑娘愣了一下,生气地来了一句“别让我再碰上”,重重地踩着步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