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相互解掉衣服的束缚。
我沉沦了,我除了想要他,其余不愿意想任何东西。
我们无比疯狂,彼此都能感觉到这段时间的压抑,他能感觉得到我有多想他,我也能感觉得到他有多想我。
……
当这场狂风暴雨停歇下来,我浑身乏力,眼神涣散地看着他。
“我完了。”我似梦呓一般低语。
“你不是小三,你是我的唯一。”他俯在我耳边,温柔声音亦如梦呓。
我唇角有了一丝笑意,两行泪从眼角流下。
他从我身上起来,小心细致地清理,然后给我扣裙子。
他的目光落在我上臂臂弯的月牙胎记时,眼神有些复杂的停滞。
他手指伸出,轻抚了一会那块胎记,我隐约感觉得到,他眼眸里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忧色。
我以为他是为了他那些事业,不知道该问什么,也知道问了他不会回答,索性闭目休息,保持缄默。
“在我能给你温柔的时候,让我尽全力给你,好吗?”他轻吻一下我的额头,在我耳边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等到哪天给不了了,也许就是他在我的世界消失了。
他握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
“这颗心若停了,我才算真正离开了你。”他说。
我蹙眉,听不下去又无可奈何。
“不说了,你睡会。”他温柔笑笑,坐下来,将我的头枕在他腿上。
他的手指轻抚我的额头,发丝,我很快便在他腿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全黑了。我拿起手机看看,都快九点了呢。
手机调了静音,是他调的,怕我睡不好。
有一条短信,是陆警官发过来的,告诉我他已经派人替我寻找父亲去了。
我有点心虚,不敢和他说话,毕竟我现在是和已婚男人在一块,还干了坏事。
打开车门,我闻到一股令我垂涎欲滴的香味,我坐起来,推开车门。
天已经全黑了,我看到河滩上有火光,借着火光,我看清楚是他燃起的篝火,他正在火旁坐着,遥望河水发呆。
我轻手轻脚走到河堤,他每次欺负我,我想吓唬他一下。
我学阿飘的哭声学得格外惟妙惟肖,上学的时候,在寝室恶作剧把同学吓到哭过。
我酝酿一下,躲在河堤一棵柳树背后,开始低低地,如怨如泣地发出空灵的哭声,在这幽静的野外,格外瘆人。
他猛然站起,朝这边望过来。
我忙停止声音,紧贴着柳树一动不动。
他撒开腿就跑,没有朝我这边来,而是去了汽车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