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来往很久了吧?你胆子比我想象地要大啊。我给你的还不够?应琬!你就和你那下作的母亲一样!还真是相随心生啊,不仅长得像,连德行都如出一辙…”
突然,程度松了手,将程琬又丢在了地上。
程琬一时间忘记了疼痛,直愣愣地坐在地上,他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程度叫了她以前的名字,叫了她应琬。
也是第一次,程度在她面前提起了她的母亲,以往的他,总是会跳过这个话题。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我妈一样?”
程琬无瑕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倔强的眼神直盯着面前的人,从小到大,程度从不让程琬提自己的母亲,她之前只当是因为母亲已经去世不好提,可现在听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程度被程琬的眼神给刺激到了,他特别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眼光看他。原以为程琬是一只被他控制着的小白兔,没想到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程琬就是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这么想着,他不舒服地别开眼,利索地解着衬衫袖扣,往上卷了卷,露出手腕上漂亮的骨骼。
“想知道?”程度轻笑地问道。
程琬不说话。
“我偏不告诉你。”
阴阴的笑声让程琬不寒而栗,她不敢再反抗他了。
程琬禁了嘴,眼巴巴看着程度一步步走近,不得已,她也在一点点往后退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复程度的怒气。
程琬想活命,就这么简单。
正文 第二章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程先生,我们好好谈谈。”程琬摸着手腕上的伤口,垂下眼帘,声音虽然轻,可语气中的倔强不容置疑。
这一句程先生听得程度的心里闷痛,前进的脚步一顿,但脸色依旧不见好转,他似乎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还解释什么?和别的男人都接吻了还要解释什么?”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动作。”
程度挑眉,“那你是不喜欢他了?”
程琬摇头,确实,她对徐易川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年少时的依赖罢了。徐易川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我找人宰了他,你也没意见了?”说完他便提步要走。
下一秒,程琬攥住了他的裤脚,“程先生!”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犯罪!”她的气息渐渐不稳,因为伤口有些感染,她感到浑身开始发热。
程度却被她这一举动激红了眼,他抡起脚便把程琬踢到了墙角,这一次程琬疼的直接发不出声音了,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在角落里微微抽搐。
一步一步,程度又在程琬面前站定,脚踩在她单薄的背脊上,颇有居高临下之势。
“还说不在乎他?不过也无所谓了,你既然被我抓回来了,以后就不要出去了罢。做我一个人的傀儡娃娃吧。”
程度幽幽发出了笑声,似是放松,似是终于才悟出的道理,不管哪一种,他确信,他要把不听话的程琬,囚禁于属于她的牢笼之中。
程琬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像一只没法反抗的囚鸟。
又过了许久,见她没有反应,程度终究是拿出他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摸索了一会,找到了灯的开关,
阁楼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灯光其实挺暗的,可对于长久在黑暗中的程琬,还是有不少的冲击力。
程琬虽没有睁眼,但她能感觉到伤口上传来的丝丝凉意。
程度在给她上药。
上药的同时,程度自言自语,既像是说给她听的话语,又或许是和自己在对话。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