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李思明以不遑相让的气势喝道,“轮得到你说话吗?”
李思明原本清秀标致,此话一出,却像个怨妇。被人称作狐狸精的湛火被动卷进这桩口水官司,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还没说话,李思明却怒气冲冲地拨开湛火向房内冲去,将门狠狠一踹,见屋内没人,回头质问湛火:“他人呢?”
湛火单手把扣子扣好,“文先生在外面谈生意。”
李思明上下扫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相信,“那你……”
“我只是借用一下套间换身衣服。”
“你们没上.床?”
充满探究和鄙夷的目光再次直直地射过来,让湛火终于有些不耐,这他.妈都是什么眼神?一个两个眼里只有男盗女娼。
就在李思明以为湛火会清高地否认时,湛火却冷淡地说:“那张床我睡过,你想怎样?”
事实上文游手下的几个助理在忙得不可开交熬夜的时候,都说睡这张床,文游有洁癖,且精力惊人,倒是没有碰过。
李思明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他愤怒地问孙良:“真的?”
孙良板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毕竟,湛火没说谎,字字属实。
李思明再一次受挫,既羞耻又愤怒。上次和文游不欢而散,他姐姐特地找他谈话,告诉他不要再肖想文游,帮他分析利弊,他听了足足两个小时,只听明白一句。
“那个男孩子对文游来说很特别,你以后不要招惹他。”
李思明翻白眼,他连孟子清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小卒?招惹了就招惹了,文游难不成杀了他?
“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炮友,不都是打.炮的关系,谁比谁高贵?”
张媛媛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脑袋,“他们没有性关系。”
李思明眼睛发光,“真的吗?”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希望,他和文游好歹是睡过的关系,总比一个外人强的吧。
张媛媛对自己弟弟的智商产生了怀疑,“思明,文游可以为了纾解欲.望和你上.床,可是到如今他都没有碰过那个男孩,甚至在遇到他之后没有再碰过任何人,你还不懂为什么吗?”
李思明:“那个叫湛火的床技太烂,他和文游没有未来。”
在领悟了这一层道理之后,李思明开始定时骚扰文游,本想借着今天生日和文游打一场温情牌重温旧梦,却没想到一到文游办公室就受到当头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