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火打量他,总算相信,释怀一笑,他握住文游的手腕,掌心贴着动脉感受脉搏,毫不避讳地问:文游,我再问一遍,你真的爱我?
文游失笑,低声道:“真的。”
“那孟子清?”
文游说:“过去式。”
湛火嗤笑,信又不信,拿起平板开写,文游凑过去看,上书:暂且信你。
文游看着总算他弯起的唇角,温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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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火要见叶溯,他不得不见。叶溯知道闵宁之死,手里有光盘,而湛火迫切地需要得到它。
他落魄自此,文游心有愧疚,湛火恳求,便不问缘由地答应。
第二日下午,湛火从体育馆打完球回来,郑管家便说:“叶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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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之人与疑似情敌见面,文游心如油煎,为显风度,早早避出去,这会儿正坐在茶楼喝茶,不过清茶难解心头急躁,指尖叩着桌面,看谢篮给他的资料。
许久不见的老友坐在对面,有些好笑:“我好不容易拨冗见你一面,你还这么大架子。”
文游挑眉看他:“既然这么忙,鹤城建设的案子我另找人做。”
汤英楠忙道:“诶诶诶,还说不得了,我知道文总你日理万机,见我是给我面子。”他一笑,殷勤道:“不过,我想你也没那么忙吧,听说你近来收心,还与子清一刀两断,不知哪位人才让你牺牲至此,什么时候带出来见一面?”
文游低头轻抿一口,“他不喜见人。”
汤英楠未料他会接话,默认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揶揄道:“我看不是人家不喜欢交际,是你金屋藏娇不肯放出来。”
原以为文游会否认,他却笑了:“我做得这么明显?”
汤英楠愕然,他还记得文游对的性伴侣的纵容态度,这些年孟子清风.流浪荡,文游也不曾可以管束过,谁能想到如今会坦荡承认自己把一个人藏着掖着。
他吃惊道:“你真的和孟子清掰了?”说完,惊觉自己太过八卦,于是收回身体好好灌一口茶,“我的意思是……你是认真的?”
文游没有回答,反而问他:“我这么不可信?”
“怎么说?”
“他也不信。”
这句话信息量之大,让汤英楠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抖了抖,原来文游不禁另寻真爱,还在倒贴中,苦心孤诣想让对方信自己。
“这个嘛……你以前的混乱情史,也难怪人家有所保留,不过——”汤英楠徐徐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真诚待人,对方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