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洗净晾着呢。」
「妳明儿个再继续夹着吧。」
「啥?」婉娘吃惊瞪眼,「可是爷,那夹着一整天不舒服啊。」
「不舒服?」
「真不舒服呀!」婉娘欲哭无泪。「我一整天都没法坐呢。」
听到她连坐都不行,他才发觉让她夹一整天似乎是折磨到她了。
本还以为是情趣呢。
「好吧。」石沧樵叹气。
他也不想让妻子受苦,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
听到石沧樵放弃,婉娘大松了口气,也能真心地笑出来了。
「那爷,咱们用饭吧,我叫白萱把瑞儿抱过来。」
看着她打自内心发出的甜甜笑容,石沧樵确定这小角帽儿的确让她难受了一整天。
他摸了摸她的头,以带着歉意的语气道:
「以后不会再这样叫妳夹着那物事了。」
婉娘摇头朝他笑得更甜。
她很清楚这时候绝对不能以温柔妻子的态度说出「没关系」三个字,一说出口,他恐怕马上改变心意,说不准晚上还叫她夹着睡呢。
所以她只是笑,表示她非常开心他放弃的决定。
石沧樵以近乎喃喃自语的音量说着:
「我本想以后就使用菊穴,这样就不怕妳怀孕了。」
「……」婉娘笑容僵在嘴角。
老爷啊,你那话儿那么粗又那么长,改入菊穴,是要妾身的命吗?
石沧樵的手下移落在纤肩上。
「叫丫鬟传饭来吧。」
「是。」婉娘露出如释重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