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女人家这方面的事,但她上回不是来了好几天的?
「我以前也有过这样,所以应该是正常的吧。」
她记得大概是初潮来之后的一两年,癸水非常不规律,有来过两三天,也有来过七天,也有隔好久才来的,后来就蛮规律的,这次难得又来两天就没了。
「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没有。」她摇头,「而且挺好的,以前都会闷闷的疼,但这次几乎没啥感觉。」
「没有不适就好。」
一晓得她癸水已经干净,更是蠢蠢欲动了。
揉胸乳的手劲加大,夏日的布料又薄,可以感觉到乳尖儿已经突起。
「爷……」婉娘抿着唇,很是害羞。
东苑现在虽然没人,可是光天化日的呢,顶上的日阳灿烂明亮,爷该不会想在这儿来吧?
正猜想着,大掌忽然按上了背,把人推进怀里。
「感觉到了吗?」
婉娘咬住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石沧樵的那根正顶在她的小腹上啊。
又硬又挺又灼热,害得她身子深处莫名的也一阵酥软了。
已经熟知欢爱滋味的身躯,稍微一个撩拨,就有感了。
「爷……不是想……在这儿?」
「不脱衣。」
淡然的嗓音隐藏着一丝急切。
「那要不……」婉娘大胆提议。「贱妾帮爷?」
他们现在人在石竹花丛中,石竹不高才到膝盖,可是再过去的仙丹花高度及胸,枝叶又茂密,挺好藏身的。
「妳要怎么帮?」
凝视着她的乌眸含有期待。
婉娘娇羞一笑,拉起石沧樵的手,往仙丹花的方向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