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婉娘忙着服侍石沧樵用饭时,小果故意绑松的系带在她连番的动作中,松开了。
衣领因而敞开,露出大半酥胸,从石沧樵的位置,可以看到两颗殷红的浆果若隐若现,且因摩擦着胸口布料,受到刺激而微微挺着。
果然未穿抹胸。
他难忍的咽了咽唾沫,喉结快速上下滚动。
他迅速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婉娘见他酒杯空了,忙再帮他斟满。
她忙着专心服侍石沧樵,未发现衣领已经敞开。
「妳也喝吧。」
石沧樵挪了个酒杯给她。
「好的。」
婉娘没有喝过酒,对她来说,酒是苦的,一沾到舌尖五官就皱了起来,倒有些娇憨的可爱。
「好喝吗?」他问。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有点儿苦。」她含蓄的说。
「喝惯了就不苦了。」
他拿走酒瓶,帮她倒了杯。
是石沧樵亲手斟的酒,婉娘不敢不喝,连喝了三杯,脸儿很快就红了,就连胸口都染着一片红晕。
漂亮。
石沧樵手抚了过去。
一感觉到胸口大掌的暖意,婉娘这才发现衣领不知何时开敞了。
她难为情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衣服竟然松开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掌心下落,攫住一方雪乳。
「故意的?」
「不、不是的!」婉娘慌忙摇头,「可能……可能是穿衣太急,系带没系好。」
「那抹胸呢?」他捏起了乳头,左右揉转。
婉娘因为急窜而出的快意嘤咛了声。
「也是太急忘了?」
他将衣领左右拉得更开,掏出了一颗软乳,恣意揉搓。
这软绵绵的触感,实在舒心。
「抹胸……」眼帘赧然低垂。「是故意的。」
石沧樵自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托起纤腰,放置腿上。
「餐点用得差不多了,换服侍其它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