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姑娘,瞧妳的装扮应该不是奴仆吧,莫非是石家的夫人或小姐?」
婉娘摇头,眼神透出为难。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绮樱不明白说出自己的身分有啥好为难的。
「是说,妳干啥戴着帕子,妳脸怎么了?」
「……麻斑。」婉娘低下头。「不好看。」
绮樱恍然大悟,「莫非妳是因为脸上的麻斑,所以自己一个人,不去看戏?」
婉娘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相遇之处。
「到这儿就好了,」绮樱道,「我知道怎么回去了。」
在戏台子附近,挪了一个厢房,设给伶人当梳化间,就在前面转角处。
「嗯。」
绮樱向她挥手道谢,快步走往梳化间。
行到转角处时,她忍不住回头,看到婉娘伫立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在想啥。
绮樱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
她猜测,肯定是碍于容貌,石家人不让她出来见人,所以她只能偷偷摸摸躲在屋子后面听戏。
就连自己的身分都不敢承认。
绮樱想,有道是,点滴之恩该涌泉以报。
人家带她去茅厕,怕她迷路还特意等她,说甚么也该回报才是。
于是,绮樱快步跑回来,一把拉起错愕的婉娘。
「走,我让妳去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