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激烈,让苏禾的身体累到了极致。她缓缓的睁开眼睛,都不知道睡了多久。
窗户旁透出光亮散落在床的一角,她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光照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看着马上就要落山的太阳眼角又湿润了,她静静的站在落地窗的旁边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周慎的时候,那时的他还不叫周慎,原名是沉节,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噩梦,冷冷的打着寒颤。
苏禾想起来在江城时,那时的她和赵易有个美满的家庭,但她可曾不想那晚自己好心,却成了为她的噩梦。
那晚是她和赵易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原本准备和赵易在他们求婚的地方预订晚餐,不曾想赵易医院突然来了位急诊病人
,需马上手术。苏禾与他通电话后,自己先开车去原本的地方。
在路上,苏禾开着车,车内放着优美的音乐,一想到他们迎来第一个的纪念日,嘴角不自觉上扬。
在经过“京都”时,转弯路口停着几辆汽车,它们围成了一个圈,苏禾没办法开过去,见形势不对,但不敢下车,只见有很多的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和刀,被围着的男人,孤身一人站在中间,头上的帽子被压低,看不到脸,那些男人骂骂咧咧,具体说什么地盘被抢什么的,苏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怕惊动了他们,惹祸上身,只好在车里安安静静等待着,
其中一个头目说“节哥,对不住了,二叔的话我们得听,是吧”年轻男人没说话,只是静静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人。
“节哥,别怪弟兄们”男人们蜂拥而上,抡起棍棒撕打起来,年轻男人身手敏捷,次次躲过了他们的击打,他一个转身掏出抢,对着他们开了抢,苏禾在车里神经高度紧张,手里紧握手机,把这一切丢录了下来,不一会,那十几个男人都被他开枪打死,唯独留下了那个和他开口说话的男人,他朝他的腿上开了一枪。
男人叫了一声便跪倒在地,依稀说“节哥,放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被逼的,是二叔,是二叔要杀你的”。
男人依旧没说话,上去狠狠的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脚,男人便躺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吉普车朝他开来,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着急的问年轻男人“哥,没事吧”年轻男人没说话,
“哥,是二叔的人,他们是要逼死我们呀”
“一会叫人清理干净”年轻男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