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忽然就停了下来。
顾老爷睁开眼睛,“怎么了?”
烟云垂着眼帘,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扯着自己的衣襟子,“我是有心事。就是不敢说。”
顾老爷笑了,“有什么心事,你说出来听听。”
烟云也笑了,“这可是您让我说的。”于是就附到了他耳边去,轻轻地说了一句什么。
顾老爷一怔,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笑出了声来,“你的意思是,找我要名分?”
烟云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一双眼睛却是不甘示弱地看着他,“我是想要。被你睡了这么多年,我觉得我该得。”
顾老爷先不作声,仔仔细细地瞅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手指忽然隔着一层薄裙,摸到她胸口,恶意地拨弄起那两颗柔嫩的果实,半真不假地反问,“景和走了?你死心了?”
烟云因为突来的刺激而倒抽了口冷气,雪白的脸蓦地涨红了,却咬着嘴唇皮子,似笑非笑着说,“我这种人,生来就不配有心,又怎么个死法。”
顾老爷点点头,宽大粗糙的掌心覆住了那一方小小的柔软,无情地碾压揉弄,口中笑道,“你这话带些赌气。不过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你能早明白就好。”
他使了一个眼色,烟云就乖乖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自己连身裙的拉链,裙子一脱掉,就剩了乳罩内裤,她又下意识地伸手去解背后的内扣。
顾老爷说,“等等。”
于是她就听话地停了手。
顾老爷在沙发上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腿,烟云就像只小猫般顺从地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
他伸手把她的乳罩上抬,却偏不脱掉,他又半扯下她的内裤,那私隐的地方也只欲露不露地坦着一半。
烟云红着脸娇嗔地骂了一声,“过份了。”
他眯着眼睛欣赏着她这副样子,两个手伸过去,不得闲地上下玩弄起来。
烟云终于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顾老爷问,“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烟云不答话,手却向下,隔着裤子摸到顾老爷已经撑起来的裆部,缓缓地揉弄着,然后熟练地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把那东西握在手里,斜挑着眼梢,声音沙哑地笑着反问他,“继爹猜我在想什么呢?”
顾老爷骂了一声“小浪货”,终于受不了般地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扒掉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下子就到了尽根,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即一下又一下近乎凶狠地在少女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烟云支离破碎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