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挑眉,看看他那些伸头探脑的同事,坦然揽着畅畅的肩膀回他办公室。
天热起来了,她在太阳下蜗牛爬行了这么好一会儿,刚一踏进空调房间,不禁舒服地打了个激灵,哎了一声:“好凉快。”
结果陆杨随手抓起自己椅子背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夏天这样忽然踏进空调房,舒服是舒服,恰恰容易感冒。
“到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陆杨拿了自己的杯子给她倒水。
“好奇,想进来看看你们实验室长什么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陆杨眨眨眼,坏坏地笑道,“不吓唬你,你还是别看了。”
“不就是解剖吗。”畅畅坐在陆杨的椅子上转了一圈,学着陆杨的样子眨眨眼,带着几分俏皮笑道,“你这个吓不到我。很多画家和雕塑家都学习过解剖学的,比如达芬奇就亲自解剖过。”
“我们实验室还真不解剖。”陆杨说,“就是标本样本比较多。”
畅畅撇嘴看着他笑,事实上她敢于进来,还真不一定有参观实验室的勇气。
陆杨已经把办公室门关上了,畅畅想起刚才一路上被“夹道欢迎”行注目礼的场景,歪着脑袋问:“你们同事都这么……呃,热情吗?”
“这些人啊。”陆杨也有些无奈地笑道,“别理他们,整天泡实验室的,大部分都有点蠢,我回头说他们。真不开眼,就算我女朋友长得漂亮,也不能盯着人家看呀。”
畅畅:“哈哈哈那你是不是也归入很蠢的行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