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掬月把他们请到一间小会客厅,泡了壶好茶,又笑着问畅畅平时喝不喝茶。
“我平常是喝惯了茶的,你们俩年轻人,是不是喝饮料比较多。我叫人拿些饮料来。”
“不必了,在家也喝茶,我爸是喜欢喝茶的。”畅畅笑道。
“那你尝尝,这是明前的云雾茶,朋友特意给我带的。”秦掬月道。
品了几口茶,秦掬月便笑着说:“畅畅,你知道吗,我年前从沪城回来,就到处搜罗你的画,想收过来,结果一幅都没找到。”
她忽然这么直截了当主动承认,倒像是做的光明磊落了,当然,也可能知道瞒不住,还不如自己说了更敞亮。
畅畅便笑道:“哦,有这事啊?我没卖过画的。”
“我猜到了。”秦掬月笑道,“我这几天正感慨呢,我当时还想,要是有你的画流入画商手里,我便是出高价也要抢回来,结果是我想得太美了。”停了停,笑着问,“你现在会不会考虑卖画,先考虑我啊,别的不敢说,你但凡说卖,我能出的价格肯定比别人高的。”
畅畅慢悠悠笑着说:“师姐,我现在觉得画得还不好,一律不卖的。”
“我就知道。”秦掬月喝了几口茶,果然如江满预料的那样,提出,“不然这样,那我帮你办个小型画展吧。正好我手里有吕教授两幅画,打算以非卖品挂出来展示。要是再能有你的画,不失为一桩美谈了,我这小画廊也抬抬面子,说句实话,你呢,积累名气,肯定也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