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近笑笑不说话,心道那当然,这几日他肚子里始终装着公良芷的精液,自然浑身上下都是少年的气息,会让紫雷狐安分一点。
而且最主要的是,余近已经悄悄通过双修,暂时掌握了荒炎宗那从不外传的驭兽功法,只要能再和公良芷多处几日,一旦他参透了那秘法内容,这门功法在他面前就再也不是秘密了。
其实如果公良芷能静下心来,便能想到其中的可疑,毕竟奴兽只认唯一的主人和驭兽镯,面对外人根本不可能那么听话。
可惜即使他不承认,但他现在确实已经陷入了对余近的迷恋之中,判断力直线下降,自然没发现这处疑点。
余近闭眼打坐,慢慢吸收着由公良芷精元带给他的充盈内力。
他只对少年进行了炉鼎的初步标记,所以公良芷并没有发现两人之间已经有种诡秘的联系了。
余近感觉到自己全身经脉鼓胀到有些疼痛,这是他筑基期身体已经将杀戮之气累积到界限的一种标志,现在的他必须要开始尝试第一次结丹了。
可是……还不行。
余近睁开眼睛。
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