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近烦躁的扒了一下头发,但是他仍然没有因此松手。无论怎么说,这江时尧都是个结丹期修士,就算丹师的攻击力都相对弱一些,但他们身上都会有些保命的法宝,余近可不想冒险。
他原本是打算用生命威胁让江时尧听自己的话,但看来这人的痴傻程度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这样的威胁说不定不但没用,还会适得其反。
余近也不可能像哄小孩一般说假话去诱骗眼前这个人,别说余近现在没这个耐心,单是这么做的变数就实在太大了,如果不能把对方的弱点直接攒在手心里,余近根本不能安心。
他需要一个可以彻底操纵对方的方法。
余近抬眸看向面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年轻男人——是的,余近本来就已经很高了,这江时尧竟比他还要高上两三公分,看起来就像个傻大个。余近手上钳制没松,却把人拖到了桌前,他将桌子上的几个锦盒一一打开,指着里面那些品相极佳的丹药。
“你炼的?”余近低声问。
“嗯……”江时尧本来想点头,但因为被余近掐着,所以根本动不了,便只能委屈的出声——糟了,他又想哭了。
“别再哭了!”看着对方的大眼睛又酝酿出湿漉漉的泪珠,余近啧了一声。
然后他突然用意识和麓野说道:“你一会儿好好待在你的冰棺里,别出来。”
“为什么?”麓野的眼睛也不小,此时瞪的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般,可惜余近看不到。
“我有点事要处理,当时说好了吧?”余近的语气又不耐烦起来:“你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