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没有立即回应。沉默里他们对视了好几秒,简成蹊看着alpha颇具混血感的俊朗五官和面庞轮廓,他自身都难保,还想着这样的人当mb,可惜了。
“这取决于您想让我怎么对您,”alpha道。他说话的时候,简成蹊有种他身上的信息素更浓郁的错觉,那是松香,历经千万年岁月沉淀后的琥珀才会有的清香,底层的alpha很少有这么清冽的信息素味道,几年前简成蹊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茶会沙龙,那里面的alpha如果用香水掩盖自己的原始信息素,绝大多数都会选择这种香。
但眼前这个alpha的信息素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如果不是在这个老旧的破地下室里,简成蹊绝更愿意相信他是哪个豪门的世家子,而不是干出卖身体勾当的低贱mb,但这种类型的mb总比名片上的油腻身材好,简成蹊习惯性地搓手指,隔着纱布,十指的疼痛依旧连心,他恢复了些许镇定,冲alpha 摇摇头,说自己也没有什么主意。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别太疼,我很怕疼。”简成蹊坦诚道。
alpha一顿,问:“您是omega吗?”
“曾经是。”简成蹊微微侧身,露出苍白纤细的后颈,那里原本应该有未被标记的腺体,但现在只剩下一道淡去的旧伤疤。
“那请问…”不知为何,alpha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您能感受到其他人的信息素波动吗?”
“可以,我能闻出你的信息素是琥珀的松香,”简成蹊说着,抽了抽鼻子,“但我自己不会受到影响,我也没有发情期,我……”
他抬头,眨着眼,睫毛颤抖得像落入蛛网的蝴蝶:“我曾经跟一个人上过床,但我没和任何人做过爱。”
alpha的喉结动了动,再开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您是觉得,两情相悦才算做/爱,而上床只能算宣泄情/欲望,对吗。”
“差、差不多……”简成蹊点头,“可不可以不要用‘您’,我很不习惯……你叫我……叫我什么都行,omega也可以。”
“那可以知道您……你的名字吗?”像是表示诚意,alpha先自报家门,“高新野是我真名。”
“简成蹊。”他慌慌张张的,也不提防一个**会有几个真名。
“那我等一下可以叫你成蹊吗?”
“都可以。”简成蹊面露赧色,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却因为手上的伤笨拙得解不开口子,高新野便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不触碰内侧并未痊愈的明显用利器割过的伤口。他俯身要亲吻简成蹊的时候,简成蹊惊恐地躲开,他以为即将到来的只是下半身的运动,没想到对方还会附赠一个吻。
“成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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