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骁也不打扰他，就托着腮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宁愿看，好像看到了曾经的学霸宁愿的样子。
宁愿很认真，压根没注意傅锦骁。
但教练看得一清二楚，他感觉眼睛疼：“大概就这些要点，我有点事情离开一下。让你老公先教你吧，他理论掌握得特别好。”
宁愿：“……”
傅锦骁大言不惭：“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教会他。”
教练一走，宁愿就忍不住跟他唱反调：“你说教会就教会？哪里来的自信？”
傅锦骁摩拳擦掌：“我教学生的规矩是：第一遍不会亲我一下，第二遍不会热吻一分钟，第三遍不会热吻两分钟，反正以此类推，如果憋不了那么长的气，就脱衣服……”
宁愿斜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危险：“哟，你这老师当起来不错啊，有想法有福气。”
“那当然。”傅锦骁不敢作大死，立刻又解释，“不过，我这个老师只收一个学生，就是我老婆。”
他凑过去在宁愿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别人求我我都不可能教。”
宁愿：“……我真是太荣幸了。”
“那我们开始上课吧。”傅锦骁美滋滋地道。
傅锦骁算盘打得挺好，可惜他算错了宁愿的学霸能力。
宁愿高考可是考出了国内大学随便挑的成绩，加上后来还当过老师，对学习方法的总结，比普通人有心得多了。
考潜水证的课程本来就不难，刚才教练还讲过，傅锦骁再讲一遍，宁愿已经信手拈来。
于是，傅锦骁白费一番心思，连个亲亲都没得到。
宁愿还故意撩拨他：“本来该谢谢你给我上课的，可你说亲吻是惩罚，所以……给你个拥抱吧。”
傅锦骁：“……”
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倒是教练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夸赞道：“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宁愿：“……”
这真不是爱情的力量。
傅锦骁没捞到好处，就开始催下一个流程：“我们去水域吧？先练习潜浮吗？”
教练也巴不得宁愿快点学会，自然答应。
潜浮就在游泳馆里，没有旁人。
教练刚复述了一遍要点，傅锦骁就迫不及待地让宁愿换上潜水服。
然后宁愿总算知道他这么热心积极到底是为什么了——潜水服完全贴合身材，穿上以后身体的线条展露无遗。
他就这么远远地站着，也能感受到傅锦骁探照灯一般的眼神。
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