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被徐晋洲的话惊吓的又一丝慌乱,宫中瞒的那么紧,怎么他会知道皇上的身体出了问题?
徐晋洲又说:“娘娘,纵使阖宫上下瞒的紧,可未必没有风声传出来。娘娘,眼下这个情形,您要早做打算了。”
徐皇后气得站了起来,她朝徐晋洲走过去,“你知不知道凭你说的这些话,足够赐你死罪了,甚至会连累承恩侯府全族,我看你真的是疯了。就该让大哥把你关起来,省得你出来胡言乱语。”
徐晋洲脸色平静,他看向徐皇后,“娘娘,您越是动怒,越说明这是真的了。”
徐皇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说着这些大逆不道话的,是她向来疼宠的幼弟。
她眯了眯眼睛,“你究竟想说什么?”
徐晋洲再朝徐皇后一拜,他道:“皇后娘娘,您是臣的亲姐姐,是臣一直敬仰敬佩的人。自六年前您小产后,与皇上之间越来越淡漠,近几年皇上除了初一、十五会往您这边坐坐以外,其他时间不是跟着那天师炼丹,就是与其他妃嫔寻乐。
皇上一直宠幸那天师,跟着天师折腾这么久,炼丹试药这么些年也不见后宫有人再怀孕了。娘娘,皇上正值盛年,却身体每况愈下一直无子嗣,这得有多可怕。”
“娘娘,臣再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是皇上有个万一,后宫又没有子嗣,娘娘该怎么办?现在直系皇室之中只有贤王有个儿子,难不成娘娘要过继到膝下?贤王势大,若他的儿子做了皇太子,登上大宝,谁能保证贤王不会有其他的心思?再加上往日贤王府与承恩侯府有龃龉,若是大局已定,娘娘也无法挽回,到时候不管是娘娘还是我们承恩侯府的日子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