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说得没错,闻鹤西对闻鹿南的吸引力还真是经久不衰,强得可怕。
正想着,别墅里有人出来了。
楚修立即坐直了身子,他眼睁睁看着江知宴被塞进车里,然后那个疑似闻鹿南的男人也上了车,红色悍马迅速驶离。
楚修立即驱车跟上。
江知宴落到闻鹿南手里,就好比羊入虎口,这可比被孔瑛关在别墅里危险得多。
他已经等不及楚珩施以援手,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救江知宴脱险。
悍马朝着市区的方向飞驰。
江知宴坐在副驾,噤若寒蝉。
他偷偷打量驾驶座上的男人,他依旧很怕他,但和初见时来自镌刻在闻鹤西骨子里的畏惧不同,现在的害怕来自江知宴自己——他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也猜到这个男人会对他这个冒牌闻鹤西做什么,所以他害怕。
闻鹿南偏头看他一眼,说:“六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嗯?”
江知宴不敢开口,太容易露馅。
“怕我?”闻鹿南又问。
江知宴依旧不吭声。
闻鹿南腾出一只手,伸过来揉了揉江知宴的头发,笑着说:“我知道你昏迷了十个月刚醒,身体还很虚弱,放心,我暂时不会玩太狠,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哥哥会疼你的。”
“哥哥?”一不留神,心里的疑惑脱口而出。
闻鹿南“嗯”了一声,不是应答,而是听不出难受还是舒适的呻吟,他哑声说:“只是听你的声音我就硬了。”
江知宴:“……”
卧槽!biantai啊!还是个饥渴的biantai!
他想跳车!
正惊慌失措,他瞥见一本护照。
没征求主人的同意,他伸手把护照拿过来,翻开,扉页上印着男人的照片,看着比现在年轻些,姓名栏写的是“闻鹿南”。
闻鹿南。
闻鹤西。
卧槽,对仗如此工整,这明摆着是兄弟俩的名字啊。
但他们俩既不同父也不同母,所以,闻鹤西和闻鹿南是伪骨科,和周嘉洛是真骨科?
太他妈乱了,真的太他妈乱了。
烫手山芋似的,江知宴把护照扔回去。
从昨天到现在,不管是亲耳听到的还是他自己推测出来的,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既狗血又毁三观,他几乎要怀疑自己不是生活在真实世界里,而是穿进了某本狗血虐文,他真的快被搞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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