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楚修说,“你帮了我大忙了。”
“啊?”江知宴说,“可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楚修低着头绑鞋带,一本正经地说:“你来之前,我的电量只剩20%,你一来,我的电量就恢复到100%了。”
江知宴笑着说:“合着我是你的充电器。”
“你是我的充电宝,”楚修抬起头,笑看着他,“可以给我充电的宝贝。”
经过这两天的洗礼,江知宴已经接受了楚修是个“情话制造机”的事实,不仅不再觉得害臊,反而咂摸出十二分的甜,像被喂了一口糖,一路从舌尖甜到心尖。
大概被甜昏了头,江知宴突然胆大包天地跪骑在楚修大腿上,倾身过来,把楚修压在了沙发靠背上,缓缓挨近他的脸,近到呼吸相闻的地步才停下来,弱弱地问:“再冲五分钟的电,好不好?”
楚修的胳膊用力地箍住他的腰,让江知宴更紧地贴着他的胸腹,他微微勾起唇角,英俊又迷人,还掺着一点坏,说出的话更坏:“用哪个接口充?上面,还是下面?”
江知宴被他一句话撩拨得腰膝酸软,一双水色潋滟的鹿眼瞪着楚修,一副受到惊吓的小模样,既可怜又可爱。
楚修忍着笑,哑声说:“不怪我乱想,是你这个姿势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被倒打一耙,江知宴恼羞成怒,一口咬住了楚修的嘴唇,又狠不下心真咬,咬完了还给舔舔,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崽,舔玩了想跑,被主人抓回来,摁着脖子用力又绵长地深吻。
五分钟变成十分钟,又延长到十五分钟,楚修在充爆的边缘疯狂试探,动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断开了连接,咬着瘫软在怀里的人的耳朵哑声说:“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江知宴跪得腿麻了,他扶着楚修的肩膀站起来,走两步,说:“我能把外套脱了吗?热。”
“不许脱,等会儿就不热了。”楚修跟着站起来,看见茶几上的水杯,端起来递到江知宴嘴边:“喝点水。”
江知宴就着喝了两口,楚修把剩下的喝了,说:“跟我过来。”
楚修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桌前也有一张椅子,江知宴坐了,问:“我帮你干点什么啊?”
楚修翻了翻,递过来一个文件夹:“这是一份英文文件,你帮我把他翻译成中文。”
江知宴接过来,信心十足地答了声“好”。
但是刚读了第一行自信就受挫了,一句话里一半的单词都不认识,跟看天书似的,约等于半文盲了。
江知宴掏出手机,现下了一个翻译软件,问楚修:“我能在上面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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