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专业能干的秘书能够回来了,不再需要一个呆头呆脑只会倒咖啡整理会议室的没用秘书了,作为上司高兴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可能傅北林不好意思请自己离开,闵舒怀有些颓然地想到,他是因为那件“事”才勉为其难地让他来这实习的。
“那是补偿。”傅北林吐出这几个字的声音再次在闵舒怀的耳畔响起。来的时候已经这么不好意思了,走的时候,可不能让人太尴尬。
闵舒怀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还没回过神来时,傅北林忽然再次开口,有些不满地提醒道:“你的事情办完了吗?”怎么一直听不到键盘声。
闵舒怀像被捉到开小差的小学生一样,有些仓皇地地把视线放到屏幕上,老实地认错:“我刚刚有些走神了。”
“工作的时候别想些乱七八糟的。”傅北林不客气地斥道。
“是。”闵舒怀毫无反驳的余地。
深夜,灯光摇曳的高级包厢里,杜子棋晃着手中的酒杯,懒洋洋地听着旁边人汇报道:“闵舒怀,m市人,父亲是西南军区的退役军人,母亲早年改嫁。小学初中高中都没出过m县,基本上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他今年考上大学才到了g市,那又是怎么和傅北林有交集的?”杜子棋疑惑道。
那人道:“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富林集团近段时间内也没有关于文秘方面的招聘信息,这个人好像是傅北林突然招进去的。”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所以傅北林到底为什么无端端地要招这么个人在自己身边待着,两个人看起来都大有秘密的样子。”
私家侦探道:“我查出的两人唯一的联系只有一个,m县。”
“说一说。”
“三年前,傅北林曾经到m县去过一次。那时候他有个大学谈的同性恋人决定出国留学不再回来,打击颇大的傅北林直接追到m县去,后来他的恋人还是出国了,但傅北林却在那里呆了六天,还有头部受伤进去医院疗伤的经历,最后是和叶承年一起回来的。”
杜子棋眼睛敏锐地眯起,道:“头部受伤?没有警方方面的记录?”
“没有,只有一个县医院的住院记录,那个医院我也查过,在闵舒怀所在的县里,而且距离他家和学校不算远。”
“这么看来,傅北林一定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连叶承年都亲自赶过去。”杜子棋颇为欣喜地勾起了嘴角,脸上满是势在必得,他摸了摸下巴,斜眼看着面前帮忙查资料的那人,道:“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该我出马了。”
也许该从那个学生下手,杜子棋第一个想到,眼前浮起闵舒怀那张五官秀气,小巧精致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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