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那一夜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冷战起点,哪怕同处一块空间,两人互不搭理,各自做事,就连眼神也交汇不到一起。府里的下人战战兢兢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主子的霉头。
安远的心理状态变化曲线:
哼!他冷着脸做什么,我没错,都是他的错,他要向我道歉。
真急人,他怎么还不给我道歉,他怎么对别人彬彬有礼,唯独对我爱答不理。
嗯……为什么他还不找我说话,难道我也……做错了吗?
莫名其妙的烦躁,心情起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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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失眠伴随着自己,下意识将自己的情绪迁怒他人。两个月后,两人的较劲还是安远最终软下了心肠。
安远想,她会在下月十六,也就是夫君的生辰,以送礼为开头结束这场冷战。
夫君闲着无事时,便喜欢在书房读书写字,她想到案桌上那用了很久的砚台和毛笔,她悄悄向自己的兄长写信打听城里哪家师傅手艺最好,意欲制作一套精良的文房四宝。
不出半月,订做的礼盒便呈现在安远面前。
“果真好手艺。”她赞不绝口。
笔墨纸砚安静地躺在盒子里,瞧这笔定能在这薄如翼的纸上轻描凤漫舞,龙跃若惊天;这研磨出来的墨定能规矩方圆定,花鸟松鹤偎;砚台厚重蓄神蕴,深沉存雅堂。见宝如见人,透过四宝,似乎能看到一位光明磊落的君子正在伏案作画。
夫君一定会看见我的用心良苦,安远心里的小人在咚咚咚敲热鼓。在宴席众人面前?打着送人参汤的名义?在交相撕磨的床上?为此,她想了千百种如何以最惊艳方式送出礼物的计划。
如果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旁观这一切的阿媛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告诉她,你快醒醒,这都是喜悦的假象,他是感受不到你的心意的。
打破这喜悦的幻想不是阿媛,而是大嫂。午后,一颗脑袋又从屏风后面探出。
“我的好安远,你还好吗?”大嫂眨巴眨巴眼睛。
“男人都是坏东西,你不要太过担心,除了我夫君之外,我第二喜欢你,并且这地位毫不动摇。”
“安远,如果你太难过,我陪你去城郊的寺庙散散心,听听大师的佛法。”大嫂屁股坐到凳子上,开启侈侈不休模式。
“嫂子,我很好……”安远哭笑得不得地打断她,两人的冷战而已,不至于让周遭人大动干戈。
“那就好!”
“她许怜儿不过也就是个妾。”大嫂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妾?”安远顿时抓住关键字眼。
大嫂锤了下桌面,大声说出:“没错,她一个青楼女子哪怕就是高攀嫁给了二弟,也就是个妾,不会动摇你这个正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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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玛耶,这篇写嗨了,预计还有几章才能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