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扭动腰肢又怕摔下去,紧绷之下身体愈发敏感,连江殚发梢扎了她大腿都让她往外喷水,淫水灌进江殚嘴里让他咽了,但随着水量加大,一股股漫溢出来,从他嘴角漏出,在他衣服上留下一行行水痕。
“哥舔得你爽不爽?”
江悬的声音从她颈间传来,她舒服得嗓音带上哭腔:“爽……好爽,想要肉棒,里面空的,啊……”
“想要谁的?”
“都要,一个个来。”欲火摧毁了理智和羞耻心,她不止不考虑明天要不要扶墙的事,还嫌一个不够了。
江悬放她回地上,下来时一包淫液啪嗒落地,穴口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漏水。
别提两兄弟,她自己看了都色心大发。
“快给我解开。”江殚嘴上满是水光,还挂着两滴乳色的白浆,他伸舌头舔了舔,吞咽下去,明明喝了不少水,却愈发口干舌燥了。
时渺被这画面勾得全身滚烫,贴近了他,抬起一条腿勾上他,扶着肉棒对准穴口,没凑上前去吞吃。她想要江殚动,她讨厌他欺瞒算计,但喜欢他为她着迷,床上疯狂占有。
今日再加一条,喜欢他动弹不得,尽他所能竭力占有。
她从他胸膛摸到小腹,手感好极了。“哥,水要弄湿鞋袜了,帮我堵上。”
江殚低头看去,白鞋白袜,溅了几滴她穴里流出的水,蓦地想起六年前的车库,她也是这副青春纯真的打扮,腿上淌着初潮的血。
那时候怎么想不到她有这么淫荡呢?他一直把她的淫词浪语归罪给江悬,现在这事得打个问号。甚至,那晚她问他棉条是放进去的吗,要他揉肚子,拉他上床躺着,是不是完全心思纯洁,都得打问号。
“怎么堵?”他明知故问。
“用这个。”她蹭蹭龟头。
身后忽地传出声嗤笑,她忐忑地望向江悬。可别又玩什么花样了,她现在只想吃肉棒。
他走上来,把她紧紧夹在他和江殚之间,贴着耳朵轻声问:“怎么不叫我帮你?”
她面不改色:“那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