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给沈汿过生日吗?”安檬檬问他正经事。
沈朝雨摇头,“有人给她过生日,隔壁的爷爷奶奶一家人很好。”
“可是你是哥哥,不给她买生日蛋糕吗?”
“隔壁爷爷奶奶会给她买的。”
“那也不是你买的啊。”安檬檬对他这种行为很是不赞同。
他笑了笑,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安檬檬见他似乎在逃避这个问题,不是不愿意,而是逃避,便也没有再说了。
三月开始的第一天,安檬檬就跟沈朝雨去门口等沈汿,沈朝雨兴致不高,一副慵懒地样子,手里拿着手表盒。
安檬檬则拿着她包装好的同学录,用粉色盒子装起来,看到不到里面的东西。
“哥!”沈汿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衣服,轻飘飘地跑过来。
沈朝雨看着她,问道:“你书包呢?”
她鼓鼓腮帮子,“我今天没课,不用背书包。”
沈朝雨面色立马一冷,大有要发火的架势,安檬檬一看,这形势好像不大对,连忙隔在两个人中间。
“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生日快乐。”
沈汿连忙接过,笑着道谢。
沈朝雨将手表盒放在安檬檬的粉色盒子上,冷声道:“可以回去了,上车吧。”
“我都还没参观过你的学校呢。”沈汿立马不依了,抱住安檬檬的手,“姐姐你带我参观一下你们学校吧,我都不知道外语大学是什么样子的呢。”
“好······好啊。”安檬檬偷偷看向沈朝雨,后者紧抿唇不说话。
沈汿立马拉着安檬檬进了学校,“你们学校好漂亮,很大,是不是有好几个校区啊。”
“没有,这是主校区,还有个阿拉伯语学院在另一个校区。”
两个人说笑着往前走,沈朝雨手放口袋,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
“俄语好听吗?”沈汿忽然问她。
安檬檬有些奇怪,想了想,“其实我觉得女孩子说的好听的很少,男孩子说起来会很性感的。”
“真的吗?他们说日语很可爱。”
“还好吧,中文其实比所有语言都可爱的。”
安檬檬觉得俄语确实是世界最难学的语言之一,但是也比不过中文的难度和优美。
“是吗?”她居然回答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安檬檬笑了笑,可能人是在香港长大的,跟国内的教育不一样。
“你们学校好多树啊,都是一个品种吗?”沈汿突然挣脱开她,走到大树下,仰头看着还是很光秃秃地大树。
“不是一个品种的,你看的这个是樱花,开花的时候很漂亮的。”安檬檬一边说着一边跑过去,却被人拉住了,她茫然地看着沈朝雨。
沈朝雨神色淡漠,“别说了,她听不见。”
像是一道晴天霹雳,一下子劈向了她整个人,她呆滞地站在那,似乎沈汿看人说话,而且不知道中文是什么样的声音。
沈朝雨见她似乎不信,拧眉喊了沈汿一声,她依旧摸着树干,对这边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他又喊了一声,却被安檬檬堵住了嘴。
她双手交叠放在他唇上,踮脚够他,哑着嗓子道:“别喊了,别······喊了,我知道了。”
沈汿逛了整整一圈,确定没有哪里想去了,这才打道回府,坐上了廖伶司机的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