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黑暗又狭窄,因为没有多余的人照顾,闵大军的衣服都是堆了再堆,发散出浓浓的异味。
但只看到闵大军一眼,傅北林便清楚这个人是个扛过枪的老兵,他的神态,像一尊坚硬的雕像,眼神始终坚毅又明亮,显然还没被这么艰难的现实打垮。
在傅北林简单地和他说明来意后,闵大军便打开了门,让他进屋。
傅北林过来确实没带什么东西,但他却自作主张地从外边的饭店里打包了些饭菜,还带了两瓶酒,这让闵大军没那么抗拒,两人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木桌前,边吃边谈。
闵大军问道:“你想怎么做?”
“请您出面,在节目上,和对方对峙,澄清对您和闵舒怀的不实谣言。”
“可以。”闵大军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便答应了,又问道,“什么时候?”
“下周一,还是同一档节目。”傅北林回到,又道:“时间有点紧,可能明天晚上我们就得出发。”
闵大军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他有些谨慎地问道:“你们能不能替我澄清一下那婆娘对军人的污蔑?”
傅北林抬了抬下巴,道:“当然,我们的目的就是击破她的所有谎言。”
“那没问题。”闵大军点了点头,他抬眼又看了傅北林一眼,有些忐忑地问道:“舒怀,在你那里工作还认真吗?”
听到这位老父亲小心翼翼的一句话,傅北林的脸上忽而有点触动,他再次抬眼看了下这个显得衰老又孤僻的男人,眸光动了一动,道:“他很认真,进步得很快,您把他教育得很好。”
闵大军脸上的皱纹舒展了一下,却还是嘴硬地骂道:“就怕那小兔崽子去了外边就野了,心收不回来了。”
“闵舒怀很自律。”傅北林道,他眼神扫到闵大军缺着半截小腿,忽而明白闵舒怀那日的提醒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个虽然很困苦,却仍不肯接受半点施舍的老头,怪不得闵舒怀看上去性格软绵绵的,某些原则性的东西却分毫不让。
听到这话的闵大军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再次把面前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而后又倒了满满的一杯。
半晌,他掩着神色,声音沙哑地吐出一句,“那就好。”
“那我明天再来看望您,您先忙。”傅北林站起来说道。
闵大军举起酒杯喝了口白酒,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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