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宋嫔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直和她道歉,她好像很吃惊,连说妾身受不起。
我又从小库房拨了个人参给她养身体之后,就和陈修仪离开了,宋嫔身边的宫女送我们离开,我问她章景行来过吗,她摇头。
后来我和章景行说陈贵仪有功,要不晋妃位吧,他笑了一下打趣我说“皇后这是徇私。”
我一脸无辜,陈修仪她保住了皇嗣,理应受赏呀。
然后陈依依就从陈修仪变成了陈妃。陈依依来找我玩的时候,我正裹着狐裘堆雪人。
“陈妃娘娘来啦。”
“你啊,就是想这样让我多干活。”
我笑眯眯的点点头,原来我的小心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她问我新年那两天和章景行去干嘛了,我说逛逛街买买吃的。
她很明显不信我,用雪把芝蓉精心给我画的眉心花给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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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挨的冬天终于过去,春日快结束时,一场春雨把太后和章景行的关系冰到了极点。
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风声,宫里开始议论章景行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传的人多了信的人也就多了。
朝堂上也有个资历深的文官上折子立章景行生母为太后。
“这个文官实在是太坏了,太后养了章景行二十多年,这么辛苦,还这样说她!”我愤怒的吃着桂花酥,和长姐骂着那个素未谋面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