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给了她一针强心剂,沉念之突然想起来今天找他的目的,按捺住所有的不适,用力的吸吮舔舐肉棒,努力给他带来更好的体验。
也没坚持多久,舒明远就松了手,低头看着她狼狈的跪坐在地上,满脸泪水的大口喘息,嘴角下巴上都是她刚才控制不住而流出来的口水,还有他动情时分泌的前列腺液。
“看起来还挺可怜的。”舒明远也跟着蹲下来,看这不多见的场景,以前上门的女人很少有像她这样不自觉的,深喉都是基操,有些女人的嘴捅多了,他都觉得松。
“对不起,我会控制好的。”沉念之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毕竟和演戏时那种豁出去的状态不一样,没人在一边看着她反倒有些放不开。
“没事,多习惯习惯就好了。”舒明远看她脸色都吓白了,没什么用的安慰道。
女人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看着男人下身因为自己这一打岔有些疲软的炽热,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刚才的口交。
“不急,我们条件还没谈好。”舒明远直接把她从地板上捞起来,放在了一边专门放置饮料的小圆桌上,拉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屌搁在她的穴口上,接着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沉念之居高临下,看着他问完就咬上了自己的奶,忍不住低吟出声,“你轻点,啊。”
女人是典型的腰细胸大屁股肉,但是又不完全是奶牛的那种粗鲁的肥,是很美的肉体,因为这个她还荣获过年度最美女星身材项目的评比第一名。
“因为您是A级最强的,只有您能帮我。”女人实话实说,但是好巧不巧取悦到了他,说完这句话,沉念之感觉男人的肉棍又大了几分,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穴口。
“哼。”舒明远忍俊不禁,伸手在她腰上的痒肉上掐了一下,瘙痒的她直呼出声,一把抓住了他为所欲为的手掌。
“看在你这么恭维我的份上,我赏你一个好处。就算比输了,我也公开宣称你是我的女朋友,至少保你不被市场彻底淘汰。”
沉念之看见他严肃认真的样子,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她从没想过自己能拿到这种承诺,她甚至怀疑舒明远的脑子被驴踢了。
“五年之内,随叫随到,姿势道具全都我说了算,你就当这逼卖给我了。”舒明远特别喜欢女人的这副好身材,也喜欢做爱中女人高潮的夹缩,这种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是演戏根本演不出来的。看资料说她高潮很快,这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她哪里还敢犹豫,红着眼用力的点点头,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的经历实在是太虚幻了,虚幻到她甚至以为这是自己还没醒酒躺在床上做的梦。
“行,那咱们开始吧。”舒明远话刚落就直接挺了进来。
他的屌确实是整个A级里面制霸的存在,可以说是近S。沉念之上次做爱还是那次吃药,下身因此受了伤,才养好没几天,再加上公司常规的阴道护理,此刻她只觉得舒明远像是把一根直径10厘米的钢棍(非真实数据)捅了进来,又硬又大,直接撞在了她的宫口上。
她的阴道也是公认的深,之前的拍戏过程中,很少有人能够直接戳到这个位置,所以她一直当别人说的这种做爱方式是个笑话。
如今看来,真正可笑的是她自己。
“你不要捅那里,疼。啊~啊!”宫口这个位置很特殊,对于生过孩子的女人来说,只有这个深度才叫爽,但是对于没有这种经历的女人,这里是很难接受的,太刺激的感觉最后变成了太疼痛。
这和舒明远的生活经验并不一致,至少娱乐圈的艺人们这里都是被插过很多次的,因为外部力量没办法使其回缩,他遇到的女人更喜欢宫口处的深交。
“我发现你挺矫情的。”男人并不打算听她的,还是依旧我行我素的快速捅插着,因为足够深就能够保证肉棒的大部分都能埋进她的体内,等到她高潮夹缩的时候,那感觉真的不要太爽。
沉念之为了配合他的姿势,躺在了木桌板上,一个垂直的角度让肉棒以最准确的角度刺激着她的宫口。
生理性的泪水又被他做了出来,沉念之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大腿后侧贴着他的胸肌,尽管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落泪,但是阴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男人插了不到叁十秒她就高潮了。
“啊!啊~~”沉念之带着哭腔叫着,身体随之爽的一阵一阵抖动,从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在他小腹上沾了一片。
舒明远也爽,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会潮吹的女性才能有特别持久稳定的高潮,但是沉念之改变了他的认知,她不会潮吹,但是高潮时间特别长,比起某些女星夹个两叁回就不爽了,她能一直夹个二十几回。
“背疼咱们就换个地方。”他好心建议道,打算开始下一轮的冲刺。
沉念之还在余韵中抽搐着,舒服的十个脚趾都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哪里还敢提意见,轻轻的摇摇头。
“那就多叫会儿,要不然不够硬。”舒明远好心建议道,同时伸手去打她的屁股。
男人在情事上从来不知道留情,这一巴掌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轻拍,真的很重的给她打红了,疼的她咬紧牙关的同时也夹紧了小穴。
就是同时,他再度发力,开始新一轮的抽查,她被打的紧张了,一下子用力的劲头下不来,愣是使劲的夹了全程,让两人的快感再度升级,再次泄了出来。
“啊~嗯啊~”她爽的嗓音都有些哑哑的,每一声都是深长的喟叹,在这种忘我的深交中,她开始明白那些人沉迷于此的理由。
两人的做爱从最开始的只有性器官接触,变成了后来的相拥着深吻,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沉浮,别的什么,都是多余。
他们像野兽那般的做着,默契的再也没有过沟通,只低吼着呻吟着,耳鬓厮磨。
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也心照不宣的做着像一夜情过后那样的事情,各自收拾各自的身体,衣物,直到再次穿戴整齐的面对面时,才又能再次沟通。
“我很喜欢和你做爱。”男人落下了自己评价,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润润嗓子。
“能让您满意,我也很开心。”沉念之觉得这样的潜规则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至少自己并没有借此去获得那些触不可及的东西。
“我还想加个条件,同时作为弥补,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随便你提。”舒明远的脑子里冒出了别的想法,一个他一直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忽然又很想的事情。
“什么?”沉念之从包里拿出另一套外衣,准备和他谈完就回公司。
“别吃避孕药。”他的条件很奇怪。
她从破处开始就没吃过避孕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脑子先是狠狠的懵了一下,然后恍然醒悟过来。
“这不可能。”
舒明远今年叁十二岁,已经过了避孕期,不说别的,他刚才全部射进子宫的那些,完全足够她怀好几个孩子了。
舒明远也不急,找个椅子坐在她面前,提醒道:“不会耽误你多久的,就当帮我完成国家的任务。”
过了30岁具有生育能力的男女们都是要在一定时间里给国家上交下一代的,这是他们的义务。
“我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舒明远扯进了怀里,双腿张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出门太急忘记带内裤了,她裙子下面是真空的。
“我不想强迫你。”他说的很认真,话语里的意思显然是:我觉得你就是最合适的,你不同意我就会强迫你。
她此刻的脑子乱作一团,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因为他的威胁,女人坐在他身上也是十分僵硬的模样。
她能拒绝么?沉念之去看那张真挚的脸,那张很小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摇摆不定。
大家都说,舒明远是浪荡的,花心的,每天床上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十个,他对此总是坦然接受,并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世人眼中。
这些年他没有找到别的女人么?为什么是自己?她不是真的来卖的。
一时间的各种念头涌上心头,又不敢在他面前哭,只好忍住,不答应也不拒绝的维持原状。
男人想的还真没沉念之揣测的这么复杂,之前玩的花纯粹是性欲确实挺强,且大多数女人不太能满足他。之所以想让她要个孩子,单纯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暂时只想和这个女人放在下一代的档案册里,毕竟自己曾经还挺有名的,找个不入流的模特实在掉档次。
“还是不答应?”他等了一会儿,又问,准备试探下她的反应再考虑怎么说服她,毕竟这人真的挺能哭的,随便动几下泪水都要淌成河了。
“条件我以后再提,现在提太亏了。”她想了想,低低的回答。
“这样才对,你乖一点,以后的日子也好过点。”舒明远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再次笑了出声,突然又有了再做一次的打算。
他很讨厌纯肉体的关系,但又觉得谈感情的关系总是达不到性生活上的和谐,今天好像给他送了个解决方法。
舒明远再次轻吻上了她的唇,抱着她站起身,把她带到了床上。
沉念之再次躺到这张床上的时候承受的却不是上一次那么克制的力道了。吃到了甜头的男人异常兴奋,做的时候力气也比之前大了不少,她趴在床上疼的只想往前爬,希望每次能够尽可能的少让他入一点。
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每次后入时,要么扣住她的腰,要么拽住她的手,要么摁住她的肩。沉念之快要被下身的快感逼疯了,嘴里说着一堆哀求的话,语无伦次、涕泗横流,头发混着汗水贴在脸上她都没有办法去整理,双只手被他狠狠的压住,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乱动。
做到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切全凭本能的时候,舒明远才终于觉得畅快了。
这很屈辱么?
完全没有。
她知道自己也无耻的为了配合他,每次都用力的把屁股往后送,为了让那撞击只逼灵魂。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男人会不急于清理身上的黏腻,安静的躺在她身侧,用温热的手掌慢慢的摩挲着她每一寸肌肤,将身体里流窜的快感一一抚平,尊重她的快意。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里满是温柔笑意。
他们是那样的合适,以至于双方都愿意为了此间的和谐各退一步。
愿意中断自己的职业生涯,也愿意陪她一起承担比试失败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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