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全球直播的要求,并不是针对温阮。实际上,这项要求是组织为了监督沉时而制定的。
S级作为一个特别的存在,一直饱受质疑。
当年沉时参加分级考试的时候,接连干废了数十个A级评级搭档,让他待在A级显然不太合适,但是再继续给他安排新的A级搭档,说不定会造成巨额的损失,于是破例为他新定了一个等级:S。
作为空前绝后的第一人,沉时的日子并不好过,走到哪里都有各种诋毁辱骂的人,别说顶尖的权势了,留给他的只有数不胜数的嘲讽和挤兑。组织上为了保护他的声誉,这才定下了规矩,凡是可能涉及到S级别的做爱,都必须进行全球范围内的直播。
沉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懒,于是任由它肆意生长。
说起来如果自己不在场的话,如果她聪明的选了A级,那确实可以避免现在的这种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状况。
沉时眯着眼,看着少女背着他慢慢的脱下身上的睡裙,内衣,露出白皙的皮肤。
就像只还没长毛的小白兔。
他被脑海里的想法给取悦到了,昨天一晚上没休息的疲倦一扫而光。男人的嘴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的动了动,随后又恢复正常。
温阮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四下观察,好奇男人嘴里八个机位的摄像头都在哪里,说不定现在确认了位置之后,一会儿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和状态。
身后传来衣衫响动的声音,男人伸手解开皮带扣,原本笔挺的西裤忽然就掉落在地,他似乎忘记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了,不知道是什么金属物件哐当一声敲击地面。
温阮忽而转身,低头俯视终于比她矮一截的沉时,轻轻的笑了笑。
很莫名其妙的情绪,沉时完全理解不了,回看她的脸色稍稍黑了一些。
温阮双手抱胸,声音过分温柔:“就我们两个人,你急什么。”
这些她原本不懂的调情字词,就这么一板一眼的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种感觉,很像她绘画时,落笔一瞬的灵感乍现,刹那间无师自通、茅塞顿开。
她是有天赋的。
沉时闻言轻哼一声,低头掏出口袋里的工作U盘和车钥匙,起身搁在一边的茶几上,驾轻就熟地走到门口的控制台处,一边调整房间里的各种布局,一边叮嘱道:“你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碰我。”
这是考试规定,除了性器官,两个人不能有多余的肢体接触。
他觉得小姑娘肯定知道这规矩,但是一般没什么经验的人都容易情难自已,谁知道女人在爽了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好。”温阮看着从房间正中间的地板下缓缓升起了一张真皮软床,点头回答。
“我们开始吧。”沉时说完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和大卫一样雄伟的屌,在屌的侧壁上,有一个隐约发着光的字母,上面刻着烫金的‘S’。
温阮没想到身份标识是直接打在性器官上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沉时看着她毫无掩饰的眼神,觉得好笑,这就受不了了,那小姑娘可真好欺负。
男人表面上慢条斯理的,但实际上早就不耐烦了,收回打量她的眼神的同时,右手无情的点下右侧控制板上的按钮。
床下的辅助机械忽然弹出来,巨大的夹钳转而扣住温阮的细腰,之后大力回收,直接将她安放在半人高的评级床上。
高级评定会显得稍微人性化一些,并不会强制控制双手,但为了双方的性爱健康,依旧会强制控制女性的下半身,方便男性利用操控台调解两人的体位。
加了软垫的机械臂随即延展出来控制住少女的双腿,同时评级床自动抬高靠近沉时的这边。不过须臾之间,温阮就张大了双腿,将毫无遮掩的小穴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没长毛?”沉时自言自语般的疑惑道。
温阮双手扶着自己腰间的床沿,装作无事发生般的回答:“你这话问的就和你为什么长头发一样奇怪。”
“瞎顶嘴,我是说虽然它的观感不好,但是这种情况下能救你一命。”沉时有点想伸手敲她的脑瓜子,但是这显然不合适,于是转而摁下直播开始的按钮。
“003438519考生温婉,破处评级开始。”久违的机械音在她耳边响起,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是温阮还是觉得这比沉时来的亲切的多。
沉时也不等着了,粗大的肉棒直接往她的小穴里顶,不给一丝情面。
温阮用力抿住双唇,强行将喉咙里的高呼忍了下去,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形容不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当男人的肉棒顶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脑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脑子里原本的,18年来学过的知识,见识过的各种名画,突然间全都消失不见。
而后传导给她的只有一堆复杂的感觉,能够中断呼吸的剧痛,要将她小穴撑爆的肿胀感,还有身体深处细细密密的酸爽,从小腹到腰背,环绕她的腰间整整一圈。
沉时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下身的速度随着少女紧闭双眼、努力忍痛的神情一点点慢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被打脸了,明明十分钟前自己还迫切的希望她选A,现在满脑子只希望她能通过考试。
留在S,陪他一起。
顶尖有顶尖的孤寂,这话一点也没错,基因的改变让男性没有办法通过手瘾或者任何的机械辅助来或者射精的欲望。
算下来,成年后的这十年里,沉时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们嘴里的快乐,哪怕那些女人在他身下失声尖叫,哪怕高潮到痉挛也不肯让他拿出来,哪怕她们的穴彻底报废,他都没有射出来过。
是他太大了么?他偶尔会自嘲,对他而言,同A级的女人做爱,就和肏一块破布一样,毫无感觉。
温阮是不一样的。
少女为了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窘状,一直都将头偏到一旁,紧闭双眼、紧咬牙关。虽然做爱这件事整体上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痛苦不堪,但是男人粗大的肉棒每次带出而后又破开一遍处女膜处时,都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生理性的眼泪一点点累积,终于在某一次插入时顺着眼眶掉了出来。
男人肯定看见了,因为他一直在盯着她。
“007891314S沉时,请求肢体接触。”沉时突然摁下身侧的某一个不知名的摁键,用着动情过后略带喑哑的嗓音汇报着,同时毫不留情的拔出巨物。
“理由。”这次说话的不是那个机械音了,听起来应该是个还算年轻的男人,现在应该正坐在办公室里,舒服的靠在躺椅上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这一场性事。
“碍事。”他冷漠丢下两字的时候,听起来确实有种顶尖强者的霸气。说完这话,他便对着其中一个直播摄像头爽快的将放在身边的计时器清零,而后直起身拿起搁在身侧护理台上的酒精,认真的清理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