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冷淡道:“不知所谓。”
凌祈宴嘴角的笑一滞:“怎么就不知所谓了?”
“殿下信书里写的那些?”
自然是……不信的。
他压根不能理解那些为情所困、要生要死的痴男怨女,做人嘛,舒坦开心就好了,何必纠结所谓情爱,为自己找不痛快。
他是金尊玉贵的毓王殿下,并不需要与凡人的情情爱爱感同身受,但不碍着他将之当乐子看。
凌祈宴满脸不以为然,温瀛知晓他的心思,移开眼,不再问了。
凌祈宴一看他温瀛副寡淡脸,就想逗他,故意趴他身上去,伸手挠他的腰:“穷秀才,你说你这人,怎么从来不笑的,本王从来没见你笑过。”
凌祈宴想想,他应当没记错,温瀛这小子进他府上三个多月,他竟然当真一次没看他笑过,一次没有!
这么想着,凌祈宴抬起手,双手捏住温瀛两边脸,试图将他的嘴角提起来:“你笑一个给本王看看。”
温瀛的眉头蹙得死紧:“松手。”
“本王不,你不笑一个本王就不松手。”
凌祈宴软若无骨,整个人都趴进了温瀛怀里,不依不饶,非逼着他笑。
温瀛的手搭上他的腰,轻轻一按。
被按到敏感处的凌祈宴轻哼出声,终于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