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里,凌祈宴病了一场,发了高热,好在不算要紧,叫太医来看了,吃过药休息一日,就又好了。
不过因为此,温瀛在凌祈宴那更讨不到好脸色。
接下来几日,凌祈宴再没搭理过温瀛,病好之后又活蹦乱跳地每日早出晚归,少了一个温瀛,还多的是人陪他玩儿。
会同馆里的那些使团还没走,上京城太繁华,又能白吃白喝,他们按制可以在这里待一个月,自然得待够了时日再走。
万寿节后的第三日,皇帝一道圣旨,将那日在万寿宴上大出风头的舞姬纳入后宫,封了婕妤,那位西南小国来的国君因此对凌祈宴感激不尽,更是卯足了劲地奉承他。
凌祈宴镇日在外玩得乐不思蜀,很快将府中那穷秀才抛到脑后。
这日申时末,凌祈宴自外头回来,换了身衣裳,坐下喝了半盏茶,又要出门去。
他还要去赴一场饮宴,邀请他的是那漠北刺列部的小王子姜戎。
那日姜戎来毓王府送礼,凌祈宴虽口头答应他的邀约,但送来毓王府的请帖太多,凌祈宴忙不过来,今次终于赏脸赴这位小王子的宴席。
出门时,碰上温瀛过来与他问安,凌祈宴没理人,抬脚就走。
温瀛上前一步,挡在凌祈宴面前。
凌祈宴眉头一皱,冷了脸:“你做什么?让开。”
温瀛递了一包蜜饯给他,见凌祈宴不接,他小声劝道:“殿下随身带着这个,酒喝多时好歹能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