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乔燃说起这一晚找到我的画面时,感觉我就跟一只找不到家的小狗似的。而他“正好”路过,勉为其难将我抱回了家。
只是,这一只小狗可没有想象中那么温顺。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攥紧了拳头打在乔燃的胸口上,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拆散我跟三爷。
他一路都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愈发紧密,不留一丝空隙。
不知是不是真被乔夫人和刘清雪的话给刺激到了,回去的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地睡在床上时,整个人忽然被乔燃摇醒。
我不悦地微微睁开眼睛,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别吵我,我要睡觉。”
“你发烧了,整个人烫的不行。乖,起来,我抱你去医院。”在说完这话后,乔燃迅速弯下身子,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他抱着我一路往楼下走去,司机早已在底下等候。等到我们一上车,司机就立刻启动了车子。
而在中途,我看到乔燃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似乎是打给相熟的医生,说到我发烧的事情,让那医生现在便去医院门口等着人过来。
我原先还不觉得什么,可到了后来,感觉自己的头越发变得昏昏沉沉的,脑子就跟要炸了似的。身上也很烫,这会儿乔燃依旧抱着我,可惜我却不愿意他靠近我,嘴上一直喃喃说着:“热。”
听到我的嘴上始终喊着“热”,乔燃只好将我放在车子的一边。
他从车载冰箱里头取出一块冰毛巾,将之敷在我的额头上。当那块毛巾贴在我的额头上时,我瞬时觉得一阵凉意朝我袭来,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到了后来,等到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输液时扎针被痛醒的。
我疼的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结果原本即将扎到血管的针偏离了位置,反而划伤了我的手,瞬时便有血滴冒了出来。
虽然流血挺疼的,但我更是被乔燃吓的够呛:“你他妈的没长眼是不是?就不能给我小心点?!”
我这会儿才注意到,刚才给我扎针的人是个年过三十的护士。按说从事护士行业也该有好些年了,但或许还是头一回碰到乔燃这般模样的人吧。
毕竟,刚才是我因为疼痛而本能地挣脱,其实更多的责任都在我这边。不想,乔燃却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这位护士的身上,都快把她给说哭了。
☆、393 怪他活该!
393怪他活该!
到了后来,反倒是站在一旁看着较为年长的医生开口说话,为那位护士解了围:“还是先再扎一针输液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乔燃却没怎么理会,而是低头问我:“手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他对我倒是关切的很,而在这个时候,饶是还是稍稍有点疼,但想到那位无辜受牵连的护士,便摇了摇头,伸出手让护士帮我扎针输液。
我原先破了口子的地方,一直被乔燃用棉球按着止血,在这会儿,已经好了许多。虽然扎针有些疼,但到底人处于清醒状态之下,对此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到底还是将针扎进了血管之中。
输液的时间很是漫长,我躺在床上还好,不过乔燃却没离开的意思,一直在一旁陪着我。
最后,医生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对着乔燃打趣说了一句:“倒是鲜少看到四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