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们就是来看看周老爷子的……”妇联主任笑眯眯地说。
几个人帮着周存仁打了热水、洗衣服、清扫病房。
一个小时之后才得以脱身,他们去了妇科。
妇联主任查了查妇科室当天的记录,虽然没有确切的流产手术记录,存根单子用的全都是潦草的化名,毕竟这年头打胎还是很阴私的事。如果真是何芳这个未婚的姑娘做手术,肯定轻易也不会留下证据。
于是他们拿了何芳的照片问了当天做手术的医生。
医生看了照片迟疑地点了点头,“我记得这个姑娘,当时还问她这么年轻,咋不要孩子了。还是头胎呢,重男轻女的思想可真要不得。”
她摇摇头。
轰隆隆的一片巨响,落在这五人的心头。
回去的路上,他们几个人心思各异。
男人愤愤不平地说:“要是咱没来这一趟,岂不是要被蒙蔽了?”
“好在及时挽救,还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这个何知青……”妇联主任脸上涌出一抹严肃:
“行径恶劣,这回该要做出表率。”
……
何芳这几天听着谢庭玉被“戴绿帽”的流言越传越甚,他几乎都不出工了,怕是被人戳着脊梁骨埋汰媳妇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