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恪坐在马车上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搞得头好像更疼了,他暴躁地锤了两下车壁,喊道:“会不会驾车啊,就不知道稳点儿!”
马车停了下来,不再晃,徐子恪又吼:“猪脑子!我让你稳点儿,不是让你停下来!听不懂人话啊!”
车夫叹了口气,还有点犹豫,小声道:“公子......到了。”
车里诡异的沉默片刻,接着只听女子噗嗤一声,发出压抑的笑声。
车帘猛得被掀开,徐子恪脸色阴郁地跳下马车,骂骂咧咧的往宫门走,后面几个同样围观闹剧的公子哥围上来,幸灾乐祸指着徐子恪额头的红肿笑。
“哈哈哈哈哈哈徐子恪!我看你今天能勾搭谁!”
“你说凌王为什么光打你啊,这得是多讨厌闲啊哈哈哈哈!”
“你们别笑了,子恪兄多可怜啊哈哈哈哈哈......”
徐子恪拳头攥紧,咬牙切齿:“再说一句,今天你们脸上的伤,会比我重得多!”他眼神足够唬人,嘻嘻哈哈的几个硬是把笑意憋了回去。
王业:“诶,不是,你招惹他了?”
徐子恪拧着眉毛,怒冲冲的:“招惹什么啊!我都不认得他,就小时候见过,哪次不是离远远的。我现在还记得好久以前,他把那个李恒陈给一脚踢水里过!”
一个公子立刻附和:“对对对!我也记得这事!我爹回去还和我说离他远点,被他折腾了可是无处申冤。”
“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连你这种没脸没皮的都只能忍气吞声,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