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初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你我更像是在放纵彼此,再用这种方法训练下去,我们都完了。”
这下柳澄波明白玉初的意思了。
她在贪恋与他每日的“训练”,他亦如此。
都完了吗?
也许真的会,她每次与他共赴极乐之时,脑子里都会飘出若是能永远这样下去多好的思绪。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
色,迷人眼。
堕人志。
柳澄波缓缓从玉初身上爬起来,穿上道袍,独自清洗去了。
玉初坐在床上,笑容落下,视线由离去的柳澄波,转到窗外沙沙的竹叶,渐渐失了神。
一连叁天,柳澄波都没跟玉初说话,她独自完成每日的锻体,配药,又去跑圈,洗漱后便直接拿了玉势,像以前那样自己训练起来。
玉初则闷在他自己房间里,不怎么出来。
柳澄波只在仆从送饭过来时,见他跟仆从说两句后面几天吃什么。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直到第叁天晚上,柳澄波发现院子里来了人,她探出窗口,看见了唐念。
唐念跟玉初说了什么,还往她这边看了几眼,而后便离开了。
玉初终于来了她的房间。
“澄波,你外祖家曾富甲一方,嫁女儿时,尤其嫁入柳氏高门,嫁妆自然极多,你母亲过世后,你可曾留意过这些嫁妆有没有被人贪去?”
柳澄波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