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制成后,少女将它戴在锁骨之上,还问他好不好看?
温全那时没有马上回答,因为他看着面前的少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点儿变化,一种不该有的欲望从心尖蔓延开来。
然而余家丝毫没有察觉,她小声地问道:“是,不好看吗?”
尽管温全后来还是夸了好看,但小姑娘还是生气了,回去的路上都没怎么和他说过话。
那次做项链没过多久,父亲的精神状态变得更加不正常,在一次发疯的时候,还把他的项链当作是垃圾给扔了出去。
这也使他对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又过了没几天,母亲实在忍不了父亲的暴力行为了,连期末考都没有让他参加就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这算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了。
后来,慢慢地,温全都快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久别重逢以来余家也没有提起过这条项链,而且早上在大巴车上的时候也没看到,怎么就突然戴上了呢?
钟表走动的时候发出滴答一声,将温全的思绪从回忆中唤醒。他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以前的事情。
都过去了。
现在急需思考的是现在。
这条项链的存在说明余家就是那个失踪了的女佣,也就是需要被解救的人质。
如此推算,明月扮演的应该就是凶手。
可是,城堡那么大,她会被藏在哪里呢?
尽管知道这只是一个情景剧,可温全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她有没有受到伤害和欺凌。
余家已经在这冰冷的地下室里呆了快半小时了。
因为寒冷,她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同时因为害怕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其他人分配到的角色是什么,但她希望他们能快点找到她。
她一点儿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明月戴着面具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她就像是听到了余家的心声一般,用带着讥笑般的声音说了一句:“你放心,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你要不还是好好休息睡一觉吧,说不定睡醒你就能重见光明了。”然后是一阵邪恶的笑声。
余家知道她这是在说反话,她回了一句:“他们会找到我的。”
声音虚弱但坚定。
明月又不屑地看了她两眼,就回到隔壁房间与伙伴们打牌去了。
余家之前已经对这里的格局有所研究,所以明月走后,她在地上匍匐着慢慢前进,并借着手上的一根毛刺弄出了点鲜血出来,涂在紧闭的大门边上。
虽然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现场没有留下有关凶手的重要关键信息。况且这只是个临时的半剧本演戏,没有专业设备也不可能通过脚印指纹等来判断。
而且节目组要求的不是抓到凶手且破案,而是解救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