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做练习生之前就给自己改了姓,随母亲姓。听母亲说琦这个字是父亲给他取的,就把名字也一起改了。
哦,其实不能称他为父亲。他从来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责任。
但随即眉毛又舒展开头,甚至在心底哑然失笑。
他瞥到了电脑上的那张照片。
那是某天他在食堂吃完午饭后回来看见她在做值日时偷拍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下午班里举行了一次盛大的班会,老师给了他一个照相机,让他在班会时多拍几张照片,留作黑板报用。
那是他第一次能自己操作这样高级的照相机,所以课间休息时他一直都抱着它。
中午从食堂回来后看到余家气呼呼地拿着扫把跑下了楼,她向他抱怨道:“我们班又被扣分了,班主任把我们骂了一顿,还让我们马上下来打扫。这周的年级组长真狠心,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他。”
他听完这话后愣住了。他没好意思告诉她,他就是这周负责检查卫生的年级组长之一,只是当初扣分的不是他。
不过没关系,能得到她的诅咒他也很高兴。
浅谈了两句后,温全转身向教室的方向走去。但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他拿起相机悄悄对着她照了一张。
因为怕被发现,他没来得及找准时机,只能抓拍了这么一张。
但后来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就一直保存到了现在。
他勾了勾唇,因为名字而产生的情绪瞬间消散。
“你以前可不会直接唤我的名字。”
嗯?余家瞪了瞪眼睛,没理解他在暗示些什么。
“那我叫你什么?”她问道。
“你觉得呢?”温全不答反问,那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好像她要是回答不上来的话他就会对她做些什么一样。
不过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学长?”虽然他们是同一年级的,但余家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称呼。
在她的记忆里,她初中都没怎么和男生说过话。
“错了。”这答案虽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眼睑还是闪过几分失落。
他直接上了床,来到她身边。
头发上的水珠从刘海一直滴落到胸口处,晶莹的水珠更加突显他干练性感的身材。
他靠的太近,余家都能清晰地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她本能向里缩了缩。
温全忽然抱住她,手渐渐往下移,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他将她的上衣推了推,扯了下来。
而后他一个翻身,身体就这么覆盖在她的身上,双臂撑在她的耳侧。
开始了真正的床上运动。
在男人的手抚摸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余家身体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