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时笑得更厉害了,“你听没听过一首歌,‘小螺号瞎叽吧吹,海鸥听了瞎叽吧飞’”
被他这么一瞎带,顾礼洲完全忘记了原唱,笑得口水差点淌枕头上。
阴霾一扫而光。
钟未时笑完扭头亲亲他:“谢谢你不嫌弃这么贫穷的我,我会努力挣钱做一个跟你门当户对的男朋友。”
“有志气,那你再努力努力。”顾礼洲往他身侧拱了拱,“我也努力努力。”
钟未时护住屁屁往边上的空位拱,“明天,明天再努力!今天真的不行了!”
顾礼洲埋在他肩窝里大笑。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轻,没过多久,身边就响起了微弱的鼾声,像猫咪睡着后的声音。
顾礼洲抬起他的手腕亲了亲。
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物种,第一次和钟未时一起睡觉的时候,被这动静闹得叫苦不迭,现在听着就跟助眠音频似的。
一夜好梦。
隔天,钟未时是从顾礼洲的怀里醒过来的,小腿被他夹得发麻,脖子也睡僵硬了。
他推了推身边的人,结果被圈得更紧了。
“你要勒死我啊。”钟未时戳了戳顾礼洲的小腹。
顾礼洲扑哧一笑,就是不松手。
“撒手,我要去尿尿了,快憋不住了。”钟未时说。
顾礼洲:“需要开启机关。”
“机关在哪儿啊?”
顾礼洲撅了噘嘴。
钟未时笑着亲了一口,身上缠着的胳膊腿总算是松开了。
起身时,身体一僵,陌生的疼痛感和不适感令他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顾礼洲被这声吓了一跳,立马从床上竖起来。
钟未时想说你他妈自己干的事情心里没点B数吗!老子腰酸背疼屁屁痛,大腿跟跑了十公里似的,都快合不拢了,但顿了两秒后,还是忍住咽了回去。
太羞耻的一夜,他已经不想再回忆。
顾礼洲也已经猜到了什么,挨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去给你买药?”
“买药?”钟未时脖子往后一伸,狐疑地看他,“我又不是女的买什么药?”
顾礼洲扑哧一笑,“不是那个药,是涂的药膏,你那里是不是很疼?我帮你看看是不是发炎了。”
“卧槽!”钟未时一听还要做羞耻的检查,捂住内裤从床上弹起来,“没有!你不要想太多!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噢。”顾礼洲仰头笑了,“不疼就好,你疼的话要和我说,我帮你去买,要不你趴着我帮你看看……”
钟未时赶紧打断他,“看毛线啊!你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