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吗?”一语双关的提问。
“嗯。”一语双关的回答。
房间里的灯没关,抬眸时有些刺眼,顾礼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这回轮到钟未时睁不开眼了。
他扯过顾礼洲的衬衣搭在脸上,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顾礼洲是个讲究人,出门当观众穿的都像是要去走红毯一样隆重。
恍惚间,他又看见了台下那个举着IPAD冲他微笑的男人。笑容像是泉水,清澈,温润,他的眼睛里除了自己之外,再无其他。
顾礼洲的吻落到了他的锁骨上。
钟未时一手掐着他的侧腰,低声喘息。
顾礼洲握住他的手腕,贴在他的耳边诱哄道:“乖,再往下摸摸。”
钟未时咬住嘴唇。
紧接着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
顾礼洲紧紧地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喜欢吗?”
钟未时的喉结滚了滚,没说话,最后被顶得闷哼一声,“喜、喜欢……嗬额!”
顾礼洲一直尝试着寻找他最脆弱的地方。
钟未时的眼底起雾,视线逐渐模糊,顾礼洲轻轻 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很快,小朋友又再次清醒,勾住了他的后腰。
身体起伏不定,灭顶般的快感如沿海地带的潮汐,热烈而美好。
结束时已经是下半夜,钟未时困意上来,想赖着明早再洗,结果被横抱进浴室。
这里的浴室空间比阑珊公寓大多了,就连浴缸都自带按摩功能,钟未时喜欢泡在里面听音乐,不过今晚听到的全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第二次弄完他已经完全没力气说话了,跟条死狗似的趴在浴缸边沿,起身时发现膝盖都跪红了。
老男人的持久度令他感到震惊。
“这他妈怎么办?”他指着通红的膝盖说。
“背你?”
“算了。”钟未时慢吞吞地从浴室里爬出来,水珠顺着皮肤一路滚到冰凉的地砖上,“罚你下次跪着给我口。”
顾礼洲不由得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钟未时一巴掌扇醒他,“睡觉了。”
“穿好衣服,坐这儿我给你把头发吹干了。”
钟未时叹了口气,“脱都是你脱的,现在又要让我穿上了。”
顾礼洲哈哈大笑,“那你也可以裸着啊,反正我不介意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