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单麟甲对他们两个的事有所顾忌的一个原因,李一鸣心思太单纯,虽然懵懵懂懂的,但明显比秦覃陷得要深,他们两个之间处于弱势一方的到底还是李一鸣,单麟甲怕的是如果有一天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到最后吃亏的可能也只会是李一鸣。
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毕竟两个人都是他的好兄弟,他当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种局面。
“尿尿,秦覃,我要尿尿……”
醉酒中的李一鸣突然哼唧着坐起身,也没睁开眼睛,伸着两只胳膊找人。
秦覃放下手里的酒杯,二话不说就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到了怀里:“呆子,我在这里呢。”
李一鸣打了个酒嗝,趴在他怀里嘿嘿的傻笑:“秦,嗝,秦覃,我要尿尿,你,你带我去撒尿……”
话刚说完就要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秦覃拍掉他的手,把人半拉半抱的弄了起来。
“你看……”秦覃低头看着单麟甲:“他傻成这样,我怎么放心把他交给别人。”
说完就搂着他向里屋的洗手间走去。
单麟甲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一时间也是五味杂陈,不过有一件事他算是想明白了,这两个傻蛋这辈子算是就黏在一起了,他再多说反而显得他这个做兄弟的太不够意思了。
那么现在他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祷这个两个人以后的路能好走一点了,单麟甲叹了口气,端起桌子上的白酒又抿了一口。
“是不是觉得他们俩的感情有些出乎你的意料了啊。”
冷不丁的从旁边传来了莫垚的声音,单麟甲愣了一下,扭头看着正趴在桌子上冲着他笑的人。
“媳妇儿,你没喝醉?”
“没醉,就是头有点晕。”
莫垚坐起身,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从老秦看一鸣的眼神你就该知道了,他是认真的,以后也肯定不会让一鸣跟着他吃亏的,我们除了帮忙说服几位长辈,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话是说得容易,可偏偏就是说服长辈这件事才最让人觉得头疼,单麟甲叹口气,干脆放空脑袋不再多想。
反正以后还那么长远,只要他们两个现在好好的,以后就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喂。”莫垚扒着他的肩膀,嘴巴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吐着热气:“我们就不要再去多管别人的闲事了,今天兴致这么好,不做点什么不是太可惜了吗。”
单麟甲握住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小手,扭过头在他嘴巴上用力啃了一口:还有两天就考试了,再不好好复习小心挂科。”
“那我保准不挂科,大甲老师你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莫垚的嘴角勾着魅惑的笑意,被酒意晕染得脸颊红扑扑的,看得单麟甲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干脆放下手里的酒杯,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莫垚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哈哈大笑:“大甲老师你轻点,弄疼了人家小心我去找校长告状。”
这磨人的小东西,单麟甲的额头青筋直冒,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抵在桌子上直接干。
单麟甲把人抱上楼的时候,秦覃刚好带着解决完的李一鸣从洗手间里出来,李一鸣人还晕乎乎的,不过大脑已经比刚才清醒了很多,他迷糊的看着刚上楼的两个人。
“大,大甲哥和小三土去干嘛了,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