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写了一封折子让裴洪亲自送进宫里去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得让皇上知道。
景宣帝在太和殿和自己对弈,自从太子昏迷后,他就一直让裴洪去守着,他看着手中的棋子又看了看棋盘,顿时觉得无趣将手中的棋子丢在棋盘上。
“皇上,裴铜镜来了。”
钱喜领着裴洪从外面进来,裴洪单膝跪在地上“臣见过皇上。”
“朕不是让你在太子府守着么,怎么突然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景宣帝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的捡起来放在玉罐里。
裴洪从怀里拿出王太医交给他的奏折双手奉上“这是王太医的折子。”
钱喜将他手中的折子接过来递给景宣帝,景宣帝看了后只觉这几日沉寂在心中的阴霾都散了,他拿着折子站起身“朕要微服出宫,即刻去准备。”
“诺!”
钱喜正准备出去通传,还没走出去呢,景宣帝又叫住他。
“派人去通知皇后,让她和朕一道出宫。”
“诺”
帝后微服出宫也算是大事,钱喜自然是不敢马虎的,不过有裴洪在也无需准备太多的暗卫,景宣帝身着黑衣长袍和卓后坐在马车里。
“不知皇上为何今日要出宫,这不是去太子府的路么?”
卓后挑起帘子看了眼外面,太子昏迷后她和景宣帝也出宫看过几次,她思量再三后问了出来。
“你去了就知晓了。”景宣帝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就是不告诉她,卓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也好,能去看看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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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父皇和皇后突然出宫了?”
泰王府,一男子单膝跪在地上,陆景背着手在那儿看着鸟笼里上蹿下跳的鹦鹉。
“派人去盯着。”
“诺”
那人刚走,薛秋月就款款走过来“王爷。”
“爱妃这几日去侯府可有什么收获么?”陆景转过身来看着她,这些日子他一直派人盯着太子府,那薛盼儿自从去了太子府后就直接去了护国寺,不过当时有人说她手中拿了个匣子,而且今日去了还拿了个匣子。
不知为何他觉得心中总有些不安,再加上现在父皇和皇后都去了太子府,究竟是要做些什么呢?
“妾身无能。”薛秋月咬着下唇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