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大晚上的正是睡觉的时候。”
“丞相大人,我家殿下原话是,若是那梅浩宇不同意,你就去把他酒窖里的酒给砸了,然后把人敲晕了,孤只要他还能开口说话就行。”
林江双手抱在胳膊上,瞅着那人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哎呀呀,似乎又不困了呢,咱们还是快走吧,免得太子殿下他老人家等急了,那可就不好了。”
林江和梅浩宇到东宫的时候,四周都没有什么人的样子,主殿外也只有吴常平一人在那儿守着,梅浩宇瞅了瞅林江“怎么这么静?”
“我离开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呢,恐怕那些个不值夜的都去睡了吧,毕竟也太迟了。”
林江的话让梅浩宇差点憋出了内伤,还还有没有人权,那些个宫人都能睡了,为啥他不能睡!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主殿内,陆帆早已将身上的衣服换了,穿了一身玄色的衣服盘腿坐在桌案前,梅浩宇进去后幽怨的看了眼他,这才慢吞吞的脱了鞋盘腿坐在他的对面“不知殿下深夜寻臣前来是有何事。”
“孤想知道燕华歌在大金国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殿下为何突然这般说,莫不是那燕华歌有什么问题不成?”梅浩宇有些疑惑的问道,如今那燕华歌正住在永宁侯府,若是她有问题,那岂不是成了引狼入室。
“林江去永宁侯府回来后说孤子隐和燕华歌的关系似乎不是这么简单,之前宴会上孤也发现了,这孤子隐似乎不像是送她来和亲的,而是本就是她的下人。”
陆帆轻叩着桌案,梅浩宇听了后抬手摸了摸下颚“这孤子隐是崇元帝身边的护卫,这燕华歌又是崇元帝最宠爱的公主,孤子隐对她有特别也并无什么,兴许是崇元帝的吩咐呢?”
“孤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这燕华歌在大金国属于是刁蛮任性的,为何到了天祁变成了这般,还有她和魏杰都不曾见过,为何会想要嫁给他,还和孤做交易。”陆帆摇了摇头。
“殿下怀疑她和京都中人有所勾结?”
陆帆点了点头,能在大金国就知道京都中的事情,若是没有和京都中人有所勾结,怕是也是说不过去的,如今他担心的不是她与京都的人有关系,而是和齐王那边的人有关系。
“殿下是担心齐王?”梅浩宇在陆帆身边待了这么久,自然也是知道他如今的最担心的是什么,若不是这般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请命离京。
“正是,待孤离京后你要好好盯着燕华歌,至于别的事你暂且不要管,至于朝廷之上,你只需装聋作哑即可,若是有何事情你可传信给孤。”
“那魏杰呢?”要知道这几日魏杰可是一直缠着殿下,吵着闹着他也想去南下,说是什么南下一路危机四伏,若是他不去心中实在不放心,按照他看啊,估计是觉得无聊,纯粹是想出去放风而已。
“既然他要去边去,若是遇到了危险还有个挡箭牌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挡箭牌还是很好用的,臣在这儿祝殿下一路顺利,南下若是顺利的话,待殿下回了京都,一切又将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