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鸩发誓,这厮再这样下去,他就算是金大腿,自己也绝对要把他给烤成火腿!
好感度数值最后落在一个可爱的,数字1,上。
孽鸩满肚子的火气,在看到最终值后,消散干净。
额,竟然已经如此卑微了吗?只要是个正数就能感动得无以言表。
对啊,就是这么卑微。
孽鸩羞愤欲泣。想继续躺下,回味刚才的梦……算了,太羞耻了,身体仿佛处在酣畅淋漓之后的余/韵。禁欲太久,果然人都会不正常。
他都开始做春/梦梦见和男人那样那样了。
西越,楼明县,四更天。
宋迟自梦中醒来,不忍直视身下白色的液体。原来冯项曾抱怨过的都府豢养小宠之风是这么回事……
他素来好学,有不懂的地方一定第一时间查个明白,当即翻身下床,寻相关书籍。
今时今日,他已经无法再为自己辩解:我,宋迟,表里如一,清心寡欲,洁身自好,此生断不会耽于情爱。
表里如一?嘴上叫嚣要建功立业,梦里却是多次梦到归隐田园,弯腰锄草种地。
清心寡欲?梦里与人行不轨之事。
洁身自好?梦里对少年,三番两次的禽兽行径(刻意亲近、言语示好、动手动脚),方才还趁江上夜色,强行云/雨。
最关键,若就此打住,不再去想,强迫自己不要再入梦,也就罢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可偏偏,方才梦里极
甜腻的知觉,都如真实发生过般,刻进他的骨髓。
他没办法不去回味,以至于在梦醒后怅然若失。此情危险又不能为人所知,然无计可消除。
往日乐不释手的书籍,眼下看来都乏味不堪。他一页一页翻着关于男子交/欢的记载,愈看愈心惊,越发肯定自己是如书中所言,“与常人有异,好龙阳”。
冯项来信道,未在楼明县见过李真。他是黄粱梦捏造出的人吗?令人真正认得自己的引路人?
此夜之前,他初见少年,便不讨厌,记得他的脸,后来愈发喜欢,倒也没想到方才做梦那一幕。
宋迟坐于桌前,心事重重,彻夜未眠。烛火摇曳,引来两只白蛾一头扎进去,再如两片纸花般落到桌上。
却说孽鸩与宋迟因为一场春梦,各自怀疑人生时,向晏亦不好受。
夜里,他与干月各自回房间休息。
凿好的孔洞旁边没有动静。低头看,细长锋利的冰媚剑,剑身与剑鞘各自平躺在桌上。
那日,自己用筷子击落这把剑,剑主人直接愤而离席,连武器都丢在原地。
要不要在今夜还给对方?
向晏心里忽生出一股难以压抑的躁动。他想见见干月。哪怕白日,对方刚生了气,拂袖而去。
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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