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里还一堆狡辩与劝说的词儿呢,这就服软了?
宛若重拳打在棉花上。
宋迟道:“宗上需要臣去哪里,臣无怨言。”
从初见开始,他就能感受到小国师不加掩饰的恶意。对方想把他丢去后厨房,他也着实需要避开孽鸩一段时间。
这人再在自己身前晃悠……就算眼睛能受了,肾都受不了。
一场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也很风平浪静的换位置风波就这么结束了。
意料不到?是的。
难以接受?怎么可能。
孽鸩身具两大被动,卧薪尝胆与经韬纬略,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宋迟忽变得如此顺从,有什么阴谋
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亦或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宋某人和他一样深谙忍辱负重、厚积薄发的道理?
不管因为什么,有系统在手,难道他还会怕吗?
孽鸩解决完宋某人,头也不回回到自己房间。范秦跟只小兔子似的,尾随其来到内室。
“范秦,你还有何事?”
“宗上,现在臣算是您剑术师傅了?”
孽鸩摆了摆手,掀开帘子:“过几日再来同本宗说这事。你先下去吧。”
范秦迫不及待手把手教小国师剑术,闻言,只能应了一声:“臣遵命。”,正要往外走,被孽鸩叫回来。
“你去盯着宋迟,看他在后厨房,每天做什么。”
范秦两眼放光,笑道:“宗上真是深谋远虑,明察秋毫……”
“行了,省点词,以后再吹。”
范秦笑着再次转身,然后又被孽鸩喝住脚步。
“等等!”孽鸩两个大步跨到范秦身边,垫脚凑近他右耳朵,小声但镇重地叮嘱道:“你把厅堂内本宗常坐的那个椅子处理了。本宗不想再看到这椅子。”
范秦当场懵逼:这又是哪出?
孽鸩“咳咳”两声,一脸严肃,仿佛刚才交待的是什么国师府高层机密,事实上,内情也的确不可告人:“总之,你照做就是了。”
范秦领命,带着人去拆椅子。
府婢问:“可要丢出去?”
范秦刚想点头,转而心想,这椅子可是宗上坐了大半年的,说不准还带着对方屁股烙下的痕迹,丢了,多可惜。
“送到我房里去。”
“是。”
那厢,宋迟三人回到住处。因为调到后厨房,宋迟需搬出内院,与程厝隔得远了。
程厝甫一踏进房门,坐下,“啪!”大掌重重拍在桌面上:“欺人太甚!”进而看向宋迟:“晚行,我也不稀罕文典师傅的职衔,你若觉得委屈,咱们今天便走!天大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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