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根本没得选。
“想好没?”
“嘶......”
身下小舟的浆扑腾一声,荡地河流繁琐粗糙,酒井宴一个抖动,凉飕飕淫水已经顺着腿中间缝隙往下滴落,加之风力作祟,如同上了风油精的琵琶,一点风吹草动便星星燎原。
她急的跺脚:
“想好了,你不是金针菇,又大又粗是大树菇,屁股跟装了马达一样,你婆娘将来一定很幸福。能给你生一窝儿子,你长命百岁到四世同堂。”
心里默默补全后半句:最好活地跟个老王八一样,又绿又老。
酒井宴偏过头去观察他脸上神情,果然没了方才濒临日落的可怖样子。
八成这是满意了,不对,既然满意......还不放开她?
“够了没?我都说完了,赶紧放开,臭死了。”
桑铖懒懒睁开眼睛:
“急什么?我还没听够呢?再说几遍我听听。”
“.........少蹬鼻子上脸。”
这种夸奖纯粹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说一次就够她内耗了,还想听她一直说,那里来的门路?
没门。
灵机一动,酒井宴干脆放弃对自己上半身自由支配的追求,转而勾提小脚,冷不丁给他底下蛋蛋一脚
“艹!”
桑铖闷痛一句。
虽说没用大力,但毕竟是命根子,招惹喝不招惹还是有本质区别。
趁着他吃痛间隙,酒井宴赶紧挣开镣铐,一口气蹭蹭蹭跑下去。完全顾不上春水是否会外泄沾湿她的屁股,小命要紧。
“呼......”
跑到楼下,酒井宴才敢往后看,发现那头黑熊没跟上来。
“算他......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