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自己想起来,你不该这么对我。”
酒井宴叹口气,做个请出去的手势:
“赶快滚蛋,梦里什么都有。”
能梦到白天鹅,也能吃掉。
桑铖走后,酒井宴仔仔细细闻了一遍他停留的地方,除却浓重地烟味,她找不到其他包括她嘴里喝假酒的证据。
“奇了怪了,”
不喝酒,他今夜这么发癫做什么?
酒井宴想不通,面见周公前一秒,她依旧还是想不通。
一夜无梦。
“行了,别废话,他什么时候死了你再告诉我。他憋屈,我就不气?我那天干什么了,臭王八蛋在电话里敢那么撅我。”
“你要是再敢替他说话,我连你一起删,到时候别怪我不认你。”
桑野热饭出来,掰着指头算了一下,从早上到下午,酒井宴起码接了八个电话。
前天是七个,昨天更多一点,有十次。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一个人,但都是为劝和而来。
“好了,不跟你说,挂了。”
他掐着点走到门口:
“酒酒,出来吃饭了。”
酒井宴伸伸懒腰,接过来桑野递的水,喝到一半,她想起来什么:
“桑野,今天怎么做饭这么早?”
“铁托刚才来了,说办公室里有一件东西等你去取,他强调要你亲自去,不然我刚刚就替你拿了。”
“哦,这样啊.....,那我吃饭去看看。.”
桑野替她盛好饭,推到面前:
“我一会和你一起去。”
“好是好,不过”,她拉长语调,“你鼻子真的没事吗?昨天不是留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