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鸯平生最恨的就是拈花惹草,方璋提及此事,果不其然见到他暴跳如雷。他从方璋联想到叶景川,进而忆起所谓的良辰吉日并非要为死亡而挑选,要选良辰吉日的,俱是天大的喜事,不晓得叶景川会选哪天成亲,会选哪天迎新娘子过门。
心情差劲的时候,实在不能与方璋这家伙对话,一旦和他聊上,说不了几句就会被挑动情绪,紧接着心境变得愈发糟糕。
天色尚早,此时收拾行李返回无名山为时不晚。叶鸯透过窗扇看向外头的阳光,越看越觉刺眼,阳光仿佛都在嘲讽他的慌忙,讥笑他因叶景川而大乱阵脚,纵然头痛,也要即刻回到无名山上,回到叶景川身旁。
方璋瞧着他折叠衣裳,既不出手阻拦,也不上前帮忙,只在他整理好行装之后,淡淡地问了一句:“这便走了?”
“我若不走,你待如何?”叶鸯反问,“我赖着不走,你嫌我烦,如今我要走,你却又挽留。你这作风,倒也真和我师父有几分相似,看来普天之下不靠谱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模样。”
“哈,说得好像你不是男人似的。”方璋冷笑。
叶鸯不以为然:“你们不靠谱的男人是一个样,我们这些靠谱的,跟你们不一样。我出去找马车,这便走了,等方师叔回来,你记得知会他一声。我这回走得太着急,等我们那点破事掰扯清楚了,再来巫山找方师叔玩儿。”
“——方鹭是我师父,不是你师父,谁要你来找他玩!”方璋怒道,“你想胡闹,就去找叶师伯,再不济,你还有江家那小子,少来缠着我师父问东问西!再让我发现你拉着他一起睡觉,我便与你断交!”
“哟,原形毕露了你这是。”叶鸯冷笑,“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偏爱吃独食,又总爱乱想,迟早有一天,你得被自己瞎想出来的事情活活气死。”
衣摆一转,言犹在耳,人已远去。方璋翻个白眼,自桌上拾起那块玉牌,捏在手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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