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还。
在院中交颈厮磨,显然不太妥当,叶景川离开身下温热的躯体,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雏鸟捉在手中,关入了暗无天日的牢笼。半开不开、半闭不闭的房门总算是合上了,雏鸟最脆弱的部分却被打开,一片温软欲拒还迎般绞紧复又放松,怯弱地吞吃着被强行塞入的食粮。那食粮起先细而纤长,后来变换作粗而硬的一样东西,叶鸯猛地扯住被褥,面上显露出一派迷乱情状。
无名山上有猛虎,专爱吃不听话的小鸟儿。
“师父的剑……果真锋锐难当。”叶鸯不住抖着,眼角绯红,随着利剑的寸寸推进,又难耐地仰起头,哀声恳求道,“还是慢一些罢?痛得过分,我受不住,师父手下留情,切莫真将我捅死在床上。”
叶大侠剑法高明,但过于狠戾,一出手便是杀招。叶鸯今日有幸领教他的剑术,却不知还剩几条命用于承受。
猛虎开始巡视领地,驯服猎物,叶鸯颈间喷上温热鼻息,带着酒意,带着师父衣上若有若无的好闻气息。无名山上的猛虎,专爱吞吃小鸟儿,专爱作践好看的花,花瓣被大力撕扯,袒露出其中柔软的蕊,随之而来的,则是虎爪凶狠的捣弄,又或者毁坏花蕊的并非锋利虎爪,而是猛虎坚硬又温柔的什么东西。
师父不喜饮酒,叶鸯曾问过缘由,那时对方给了他答复,只道喝酒误事,剑锋易失准头,如今看来,却非如此。若喝酒误事,怎的招招狠辣?若剑锋偏斜,怎又精准攻击到致命之处?叶鸯果然学艺不精,可他偏爱逞能,妄图挑战师父,换来的却是溃败讨饶。那胜者自要乘胜追击,并不因他示弱而暂且退让,致命杀招再出,此番当真要了叶鸯的命,一时间竟然失语,只晓得死死咬住牙关,不让羞人声响泄露半分。
猛虎践踏过花园,单单留下一朵他中意的花,温情难得,又常常在被摧残之后。叶鸯受制,咽喉落入虎口,粗粝舌尖划过来复又划过去,轻轻咬出个印记。一路向下,含住一点未开放的花蕾,稍稍用力撕扯,登时听到猎物低声哀鸣,潜藏在血液深处的兽性即刻引燃,短暂的温柔又消失了。
到入夜时,无名山一带忽落了雨,最初淅淅沥沥,随后倾盆而下,闪电划过夜空,直教屋内胆怯的雏鸟恐慌莫名,一时间走投无路,竟向掠食者求援。仿佛想起那实为重逢的初见,叶景川按住那双细瘦腕子,俯身与叶鸯碰头,其状极尽虔诚,像是叩谢天地,叩谢高堂,最后一对拜,然后红烛光暖,溢满新房。
天地可谢,至于高堂,大约不必拜了。
横在他们当中作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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