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fèng店……”老板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几十年前穿着长袍的老裁fèng,“为什么啊?我觉得挺不错的啊。”
吴灏仁抿嘴,“因为是□旗袍。”顿了顿,“我讨厌女人。”
老板:“……”
吴芽拍桌,“我不要回去!绝对!”
于存给其顺气,“嗯嗯不回,咱们小芽还在叛逆期,坚决不回。”
“……”
两天后,吴芽接了通电话后,带着吴灏仁请了两天假,说是要回家。
“因为我老爹说毕竟是经营了三十多年的店,有点舍不得卖掉,让我带着老哥回去办个纪念仪式啥的,两天后就回来。”吴芽撇嘴道。
只是两天后,除了吴芽和吴灏仁之外,一起来的还有吴家二老……老板心肝儿颤得不行,拉着吴灏仁躲在角落轻声道,“你爸妈怎么……”
“他们的旗袍店不是卖了么,二老觉得没事儿干,决心去周游全国,第一站就是咱们这儿,别担心,他们是晚上的火车票。”
老板一听,心肝儿立马放松了些许。
二老在老板的店里品尝了自家儿子的手艺,又和老板闲扯了许久——毕竟大家都在干活儿,好像只有老板比较闲……临走前,吴妈将老板拉到一边,零零碎碎说了很多他儿子小时候的事儿,老板虽然听得津津有味,却对其目的性感到极其茫然。最后吴妈以一声叹息一个拍肩和一句“我儿子就辛苦你了”收尾。
晚上睡觉时,老板将这事儿告诉了吴灏仁,并说道,“……我总觉得你妈那话意有所指。”